追查到底,那么自己那点儿脏事儿可能也就瞒不住了。
自认倒霉,咬碎牙他也咽不下这口气。
“张相,张相!”
廉王喊了好几声,张涛才回过神来。
“王爷!”
廉王道:“张相,按说案子没结之前,令孙的遗体都需要留在大理寺或者刑部。
如今看来案情复杂,不知何时能查明真相。
令孙——你们就先带回去吧!”
“本王能做的也就到这里了。”
“刑部和大理寺也会继续追查新的线索,你们若有新的线索也及时上报。”
张涛木然地点了点头。
随后便招呼着家人将孙子重新放入棺材里,一家人哭哭啼啼回府了。
堂外的吃瓜群众看看没什么热闹了,也都三三两两议论着今日的堂审各自回去了。
“状元郎”,
廉王转头对杨学文道:“以后出门在外,你要学会保护自己,不可让奸人钻了空子!”
“王爷,小子谨记教诲,不敢再有疏忽。
多谢王爷!”
说罢,给廉王深深鞠了一躬。
杨学文语声清朗,虽狱中关押了一晚,却丝毫不见颓废之色。
其他几位大人都赞许地点了点头。
至于他和张耀文因为摘星楼花魁大打出手之事,他们倒不十分放在心上了。
年轻人嘛,谁还没在脂粉堆里犯过错。
看起来十分棘手的案子,突然就这么暂时完结了。
几位尚书、侍郎都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气。
只要别动了他们的乌纱帽,谁是凶手,他们根本不关心。
甚至有几个跟张涛不对付的,心里还有些庆幸。
廉王吩咐把那两个赌徒绑了送到刑部大牢,按律每人判了十年监禁。
至于孙不坏,存心谋害新科状元,判了个斩监后。
宣布完这些处理决定,廉王带着侍卫便离开了。
几位旁听的大人见廉王走了,也都各自坐轿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