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齐月神情平静,他点了点头:“知道了。”
随后抬腿便迈过了门槛,朝外行去。
李木彼时正从宫外回来,见他朝此处而来不由快步上前:“大人要去何处?可要奴婢随行?”
古齐月闻言摇了摇头:“不必,有余的后事都处理好了吗?”
李木眼圈一红:“奴婢们在城郊找了处风景秀丽的地方,在那坐着抬眼便可见落日。奴婢照您的意思替有余备了口上好的棺木,如今倒是将他一人留在了那里。”
古齐月抬眼,只见宫墙甚高,仿佛要刺破青天:“等休沐之时,领我去看看他。有余年纪小,他最怕孤独。”
“好。”李木抬手拭干了泪:“大人不出宫,这是要去太医院吗?”
“我要去趟殿前司。”他扬了扬手中的文书:“将它送去给新来的指挥使明砚舟。”
“区区小事何须大人亲自去,奴婢可代劳。”
“不必,明大人似乎有事寻我商议,你先回司礼监吧。”
李木闻言点了点头:“也好,那奴婢先行一步。”
古齐月点了点头,随后与他错了身。
待行至殿前司衙门前时,乍然便听闻人声鼎沸,古齐月有些疑惑,又抬腿走近些,站在了门槛之外。
庭院之中已摆起了擂台,明砚舟负手站在中间,含笑看着对面的翁长林:“承让。”
翁长林摆了摆手:“大人还未用全力,可见下官差你多矣!”
明砚舟因气血涌动,面上泛起微红,他双眼明亮:“我倒是讨巧更多些,若真要一招一式与你交手,或也不见得比你高明多少。”
“可二人对战向来如此,您能在短短时间内发现对手的弱点,并以此为突破将他击败,便是当之无愧的赢家!”
明砚舟闻言垂首一笑,他转眼看向其他人,温声道:“可还有人要与我比一比的?”
有兵士朗声笑道:“大人,您打败了翁大人,便是打败了殿前司所有人,我们怎是您的对手?”
“是啊大人,我观您招式行云流水,您这是练了多久才有此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