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群雄陆续回到了辽东大地,马空群和花白凤把解药带回去给马行天和花寒衣各自服下。自中土群雄远征长离岛的日子里,马行天和花寒衣虽然一直靠飞花堂毒手神医梅浮屠的药物维持生命,但是也是饱受黑龙会秘药发作时的折磨。马行天和花寒衣吃了从北海长离岛带回来的解药之后就完全解除了身上所中的东瀛秘药。
巨鲸帮帮主杜鹏回到四合城,和大掌柜范九成为了重振巨鲸帮的神威,杜鹏对于北海长离岛也是念念不忘,在那里留下了自己师傅海长东等众多英雄豪杰的热血。他和范九成商议之后,决定保留辽东各分舵,把总舵迁移到北海长离岛。杜鹏到了北海长离岛之后,又找到了黑龙会留下的巨额财富,他们用这笔财富招兵买马,把巨鲸帮搞得红红火火。自此东瀛黑龙会盘踞多年的据点长离岛,反而成了巨鲸帮的根据地所在,巨鲸帮利用长离岛在辽东大地和北海之境行侠仗义,极大地打击了东瀛忍者的嚣张气焰。
李寻欢和铁传甲则是和丁氏兄妹回到了辽东丁家庄,协助丁氏兄妹整顿丁家事务,使辽东丁家成了武林三大世家中威名最盛的一家。
转瞬已过半年,李寻欢突然想起了在飞花堂的白天羽,他和白天羽一入辽东便相识,彼此又是性情相投。他决定告别丁氏兄妹去飞花堂找白天羽盘桓几天。丁氏兄妹听说李寻欢要走,自然也是给李寻欢准备好了路上所用之物,李寻欢和铁传甲二人各骑一匹骏马往白天羽所在的飞花堂一路走去。
李寻欢随着赶路,随着想起了远在晋中的林诗音,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李寻欢远走辽东,试图忘记林诗音,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寻欢对林诗音的思念却是日益强烈。每当想起林诗音,李寻欢就会痛饮一番,他只想一醉解千愁,可是后来他发现越是求醉的时候,人越是不会醉。
他又想起了万马堂的马晚晴,这个聪慧勇敢的姑娘,为了保护自己永远留在了北海长离岛。还好现在杜鹏和巨鲸帮占据了长离岛,他想适当的时候去拜祭马晚晴。他自觉亏欠马晚晴太多了。
李寻欢一路想着,和铁传甲结伴而行,不几日就来到了飞花堂所在之地。白天羽听说李寻欢来到了,他也是欣喜若狂,奔跑到门外迎接李寻欢二人。
李寻欢和白天羽两人见面随即紧紧抱在了一起,李寻欢激动地对白天羽说道:“天羽,你还好吧?我在丁家庄好生想你!”白天羽见到李寻欢也是异常激动,他对李寻欢说道:“寻欢,我也是很想你!”
这时候花白凤也是来到了门外,看到李寻欢和白天羽两个大男人亲昵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他对白天羽笑着说道:“表哥,你这样可不是飞花堂待客之道哦。”
白天羽这时也是意识自己有些失态,他也是哈哈一笑,拉着李寻欢和铁传甲进了飞花堂。白天羽领着二人来到了大堂之内,对里面大喊道:“姨娘,贵客来了!”
花寒衣此时也早就听说了李寻欢和铁传甲的到来,这时早就坐在大堂之内等候。
花寒衣见了李寻欢也是非常高兴,吩咐手下安排茶水招待二人,又把梅浮屠、梅济世、易大经、柳东来等高层叫过来一起见面。李寻欢见了众多故人也是心内非常高兴,众人坐在一起也是侃侃而谈。
李寻欢和铁传甲又在飞花堂住了几日,这日李寻欢和铁传甲又来到大堂,见飞花堂众人正在商量事情。李寻欢见状正想离去,花寒衣叫住李寻欢说道:“李少侠,你又不是外人,正好过来帮我们拿个主意。”李寻欢只能又反身走回大堂之内。
原来飞花堂众人正在商议征讨西域明教之事,花寒衣说道:“现如今辽东之境东瀛黑龙会已经诛灭,但是我们与明教白小楼还有一笔旧账没有算,羽儿也要去找他报杀母之仇!”
听到花寒衣说道杀母之仇,白天羽手上青筋暴起,恨恨地说道:“这段日子,我每天都恨不得立马去西域杀掉白小楼给母报仇雪恨!”
李寻欢说道:“虽然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但是有些事终归还得要有个了结才是。”
花寒衣也是说道:“李少侠说的有理,我就是要带羽儿去问问白小楼为什么这么狠心,非要把我姐姐和羽儿置于死地!”
自易不凡和柳飘絮去世以后,毒手神医梅浮屠就成了飞花堂内硕果仅存的元老,他这时说道:“去西域明教自然是要去,但是教主还要从长计议,做好万全准备才可前往。”
花寒衣说道:“我想好了,我和羽儿与白小楼之事是私人恩怨,不能因为此事引起飞花堂和明教的血斗,让两边无辜之人因为此事受牵连。此行我们飞花堂就由我和羽儿二人前往,凤儿你在总堂暂且执掌所有事务,梅先生就和大经、东来还有济世在这段时间辅佐白凤看好家。”
花白凤一听说母亲要把自己留在家里看家,她是说什么也不答应,非要跟着母亲和表哥去西域明教总坛,花寒衣最后拗不过她,只能答应带她一起去。飞花堂就由梅浮屠领着下一代少年英雄一起驻守。
李寻欢这时说道:“花堂主,您老人家大仁大义,公私分明,我实在非常佩服您。但是您只带着天羽和白凤前去,未免有些势单力薄吧。”
花寒衣这时说道:“李少侠,我已经联系了万马堂的马行天堂主,他不日就会前来和我们会和,到时候我们这些明教故人就一起去西域明教总坛了结这段前仇旧怨吧!”
李寻欢这时说道:“花堂主,如果您老人家不嫌是累赘,我也想随你们一起前往。”花寒衣听闻李寻欢此言,心里又是疑惑又是惊讶,他看着李寻欢说道:“李少侠,你如果能随我们前往,那真是求之不得,只是你与西域明教素无恩仇,你又何必趟这趟浑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