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季明辉是季明浩暗棋的事情谁都不知晓，甚至连最亲密的女友都不能透露，蔚青书避免了使用自己并不擅长的细微表情控制，而是改用不停拨弄开合打火机盖的小动作，以表现出自己内心的烦躁。

洛遥过了一会才说：“季明辉，你有其他女人了吧？”

季明辉：“……”

洛遥：“我看到了……你上周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你当时说在加班。”

季明辉没法解释。洛遥没有看错，那个女人是大财团周氏家族的千金，季明辉正在企图通过她得知一些周家动向，如果有必要，他会使用特殊的手段——这也是他迟迟不能跟洛遥结婚的原因。

洛遥说：“你不说话吗？你是默认了？”

季明辉长长出了一口气：“洛遥，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

洛遥一愣：“你什么意思？”

季明辉：“当一个男人对你的要求推三阻四的时候，你认为他真的会实现承诺吗？我认为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洛遥艰难地说：“你的意思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我结婚？”

季明辉：“……洛遥，不要让我把话说得太绝。”

洛遥抓住了季明辉的手：“季明辉，我已经烦透了猜测你的心思。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还是……还是一直都只是跟我玩玩？”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明确地跟你说。”

季明辉吧嗒合上了打火机盖，做下了某个决定。他虽然爱着自己的女友，但在爱情与兄弟共同的事业间，他心中的天平永远只向后者偏移：“我只是和你玩玩而已，没打算跟你结婚。你接受不了的话可以分手，不要继续在我身上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