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愣,结巴的道“瓜,瓜子”。心里却想,我吃瓜子招谁惹谁了。
这时徐萧一副了然的样子,拍了两下手道“吴长老,我拿着剑我承认,现场至少还有两人有其他动作,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你喊的是他们?”
“废话,我喊他们干啥?他们又不会伤害张虎”。吴天快忍不下去了,还是道。
“假如第一个人与张虎有矛盾,用毒药害张虎,把罪责加到我身上呢?而另外一个人看到张虎倒下,万一回去被宗门冤枉保护不利,又害怕宗门迫害而想自杀呢?这两种情况你是不是应该制止?”徐萧冠冕堂皇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毕竟张虎确实已经不省人事。另外两个张虎跟班连忙开口跟吴天解释。
吴天没有理会两人的辩解,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徐萧是借口,虽然生气,但是也不好再跟刚才一样喊打喊杀,毕竟一个宗门长老还是要面子的。
然而徐萧并没有因此罢休,他继续道:“这只是其一。”说着他环视众人道:“这其二便是,张虎此子的弟弟调戏我义妹,被我教训后怀恨在心,让张虎找我,我许诺赌约之时也就锻骨境五重,试想让一个筋脉期五重的人挑战一个锻骨期五重的人,这是想至我于死地啊,此子之心甚是歹毒。”
徐京看了一眼吴天,吴天已经从众人的眼中看不出徐萧没有说谎,只能叹气一声,算是默认。
而徐萧还没有作罢,继续道:“饶是如此,我还是答应了张虎,我就是要给他一个给弟弟报仇的机会,让他尽一个兄长的义务,对其弟弟有个交代。”徐萧把张虎兄弟说成了恃强凌弱的奸诈小人,把自己比喻成了一个惩奸除恶的英雄,此时的他在众人的眼里形象都拔高了。
“试问各位,张虎境界比我高,并且对我苦苦相逼,与我赌斗,被我击败后其长辈又要杀我为其报仇,这难道就是大名鼎鼎的天鼎宗的教学理念?还是风羽国的国法在天鼎宗不适用?”
这一顶顶大帽子扣的吴天喘不过气,他虽然是长老,但是他可不愿意给宗门抹黑,况且还有风羽国的法规,不能因为这件事让他名声变臭,名声还是次要的,就怕他违反法规国主怪罪下来,天鼎宗也保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