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想得美!”
这两人在此刻这个问题上倒是出奇的统一,他们从包裹里抽出了武器与伙计对峙:
“你再强,不过只有一个人和一片木片,不然你就把我大哥杀了?”
“你们以为我不敢?”
这伙计怎么看都不像个伙计,反倒像个杀手,那种平日里看起来就跟普通人一样的杀手。
“行了!不就是一坛酒吗?至于要大动干戈?我这人实在是不喜欢见血。”
就在气氛紧张到空气凝结的时候,白袍男人站起身喝止道。
这伙计和那两个风云帮的眼神同时聚焦在这白袍男人身上。
伙计有些惊疑不定,而那两个风云帮的人直接就开喷了:“你是什么人?这哪有你说话的份?”
白袍男人听了这风云帮的两个喽啰的话,却也不恼,手从怀里一探,一枚炼气的道信就出现在他手上:
“你说对了,本座并不是什么人。”
他的语气很淡,但这风云帮和伙计却听得分外清楚。
他们无不震惊地看着白袍男人手中的道信,他们不敢相信,这样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人,居然是仙人?
于是双方默契的都没有再闹。
白袍男人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弯曲了:“很好,看来没有什么不知死活的家伙。”
“不。”
门帘外的站的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酒肆,他手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柄长剑来。
“不知死活的家伙,想必还是有的。”
这就是文骈要等的人。
那个风雪中满头白发、半老不老的瘸子。
白袍男人看着他,脸上有些惊疑不定:“你?我们见过?”
这瘸子笑了,他这样的人想必从不会轻易的笑:“何止是见过,顾四,你当上仙人之后,忘了当年的故旧了?”
这白袍男子一介修士,名字却如此老土,此时被揭了老底的他有些慌乱,手中拿起那支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