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这是?”
皇上铁青着脸,“是宸煜,我上次明确警告过他,不要和墨子七走得太近,要注意避嫌。
他倒好,没有朕的旨意,他就敢偷偷跑边关去,一个皇子私到边关,有心之人一句密谋叛国,他和墨家都得死,我看他的脑子是被狗吃了。”
“俗话说,关心则乱,三皇子和墨子七的关系,像不像当年的你我,我们那时不也是这样,为了兄弟,什么都可以不要,热血的年纪做热血的事,有什么比情意更重要。”
皇上叹了口气,“你还是老样子,我已经回不去了”他的眼里竟有几分苍凉,“有心之人马上就到了,这次我必须让宸煜吃点儿苦头,长长记性”。
他转头向相爷道:“你先走吧,改日朕请你喝酒,咱们好久没一起喝酒了。”
相爷告退,向殿外走去时,只见二皇子宸熠匆匆而来,脸上掩不住的笑意,“宸煜,这次看你怎么逃。”
他甚至没有看见相爷,而相爷蹙眉,“皇上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算到了,只是究竟是怎么想的呢?”这些年,他对皇上已经越来越不明白了。
大殿内,宸熠跪地,“儿臣见过父皇”。皇上笑眯眯地把他扶起,“熠儿啊,这么急的要见父皇是有什么事吗?”
“父皇,儿臣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说了怕父皇生气,不说……”
“熠儿,有话直说,父子间都不能实话实说,那还叫什么父子”皇上说道。
“父皇,我不是要告状,只是觉得三弟这件事做得不妥,如果被大臣们参一本,我们很被动的。”
“煜儿怎么了?”皇上显得有些好奇地问。
“三弟偷偷去了北部边关,据说和墨子陆梁如雪将军密谈了好几天,不知在商议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