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之前，不妨想想你们陆家到底做错了什么？”

沈归荑语气戏谑。

看陆擎苍毫不知情的模样，看来陆霄是半点都没跟他透露。

想着她的这句话，陆擎苍猛地转眸看向陆霄。

“老祖，我……”

陆霄想说什么，就被陆擎苍一巴掌呼到脸上。

“孽障！！！”陆擎苍气得额头上青筋跳起，“赶紧老实交代，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仙尊不高兴的事？”

他半点没有手下留情，这一巴掌下去，陆霄的脸直接裂开几条血痕，牙还被扇飞两颗。

尽管疼得脑子嗡嗡的，陆霄也不敢吱半声。

“还不说是吗？！！！”

陆擎苍暴怒，作势又要扇他。

刚刚那一巴掌实在疼，还不能还手和躲，陆霄是真的害怕。

他赶紧忍着剧痛，支吾说道：“是，是大长老在虚妄岛里差点要了仙尊徒弟的性命……”

而对于女儿作下的那些恶，他是半句不提。

听完他的交代，陆擎苍根本不信，他又是一个大嘴巴子过去。

陆霄的两边脸对称了，又崩飞两颗牙。

这可不是普通的巴掌，而是大乘期强者的巴掌，陆霄只是被扇破脸，那都是他耐打了。

若是修为低些的，估计脑干都得被当场扇飞出来。

“还不老实交代？！！！”陆擎苍狂暴怒吼，“若只是大长老，此事早在太虚宗时就了解了，仙尊何必过来？”

这孽障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仙尊要较真到亲自过来，还把太虚宗的所有大人物都喊来了。

陆霄被扇得脑袋像不停有个锤子在敲，好在他足够耐打，现在还勉强说得出话来，“老，老祖，是小女，小女的错……”

怕要拿他的瑶瑶赔罪，陆霄朝着陆擎苍噗通一声便跪了下去。

“老祖，都是我教女无方，都是我的错，瑶瑶现在已经知错，她会改的。”陆霄跪着挪动过去，扯住陆擎苍的衣角疯狂乞求，“仙尊若要交代，杀了我便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替瑶瑶赎罪。”

看他那般维护陆星瑶，陆葵只觉得讽刺。

明明他有两个女儿，明明陆雪瑶才是值得他宠爱的那一个，偏偏他却眼盲心也瞎。

“你确实该杀。”

沈归荑眸中尽是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