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十三兄弟请问……”
“慕……少帅,我听闻你的名字是慕君尧为何你告诉我的是慕佳仪呢?”
“我慕家历代都是单传独子,唯独到了家父这里变成了独生女,慕家一直是将相之命,自小就会被投入军中历练,家父恐其将士知我是女儿身会多般照顾,因此以独子“慕君尧”在军中成长历练,建功立业……”
东十三对眼前这个英姿飒爽的少帅佩服的五体投地,频频点头,暗想:“毕竟,一个女子可以一直扎在一大堆男人里而不被发现,只能说不是一群大老爷们太过大条,要不就是慕少帅实在过于狡猾……”
“十三兄弟,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没了……”
慕佳仪被东十三的无厘头,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上一秒还认认真真,谦谦君子,下一秒就懒懒散散,不思进取,
慕佳仪实在看不穿这位名叫东十三的少年,来这里究竟想要得到什么,又为了什么才来的西楼……
“十三兄弟,你来此处,难道不是为了……为了毁我清白?”
“额……不是……为什么这么说?”
“那你是来暗阁是为了?”
东十三被慕佳仪突然的一问,弄的有些不知所措——“现如今想来,久久都已经到手了,阎言浩都未必认得出曾经如同小孩模样没有战力的小药巫现在已经是美若天仙的通天大能初期战力的存在,小爷我怎么就鬼使神差的来蹚浑水了,既来之则安之,阎言浩,让小爷看看你究竟要玩什么花样……”
“实不相瞒,阎言浩那个奸商强行送给我一个奴隶,但是他有要求,就是来这西楼寻一把可以打开熊若安镣铐的钥匙,我猜所谓的钥匙应该就是少帅——你……”
慕佳仪一愣,突然赤脚跑到东十三的面前,双手紧抓着东十三的双臂,略带哭腔,眼角含泪,
“十三兄弟,你说……你说若安还活着?”
“长得同女子一般,甚至比寻常女子还要美上三分,阎言浩曾与我介绍过,他就是龙息军“五虎”中的镇前虎——熊若安,难道阎言浩那个狗奸商,又诓我了?”
“不,不不不,是他,这世间可以美若天仙姿色的也就只有若安了,曾有人与我说过若安已经身死,那他现在在哪里?”
东十三见这个慕佳仪丝毫不知道熊若安还活着的消息,他脑子飞速的转动着——“阎言浩,你丫的,原来你玩的是这个路子啊,你这龟孙子挺损啊……”
“少帅,容我再问一句,那楼下誓死要捍卫你清白的莽夫,你可知是谁?”
“楼下……还有人么?我怎么没有听到任何声响……请问——有谁在么?”
慕佳仪趴到暗阁的楼梯处,冲着下面大喊着,可诡异的事情出现了,声音居然没有传到下面莽夫的耳朵了,而是只在这个暗阁里反复回荡,
“并没有人啊,十三兄弟,”
“少帅,你可曾下去过?”
“当然,也未曾见过有人,十三兄弟为什么这么问?”
“那可还曾还有一人登上过这个暗阁?”
“除了你,并再无他人……”
东十三慧眼如炬深知慕佳仪此刻并没有半句假话——“难道是……”
东十三突然想起了腰间的刻有他名字的木牌,刚要从从腰间掏出,身体突然一阵眩晕耳鸣,一个踉跄撞到了慕佳仪的怀里,慕佳仪诱人的体香使得东十三心跳加速,口喘粗气,
“十三兄弟,你……”
“少帅,抱歉,我突然一阵眩晕,我这就起来……”
慕佳仪见起身的东十三满头大汗,双眼通红,呼吸急促,青筋暴起,极力压制自己某种冲动的紧锁双眉,
“十三兄弟,你这是中了“百花散”?”
“对了,刚才有一个莽夫也这么说的,那到底是个啥?”
东十三体内的血液流速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百花散,是一种无色无味,一滴就可以使人意乱情迷,无法自控的春药……”
“春药?”
呼吸困难的东十三,此时的内心一万只羊驼在草原反复狂奔——“原来久久说的剧毒,就是这个“百花散”,我本以为从小为了小叔炼丹尝遍了无数奇毒,早已经百毒不侵的我,没想到区区“春药”我居然抵抗不了,还真是大意了……”
“十三兄弟,你必须将毒……将毒……排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