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屋顶。
卫林川自从叶音音和宋惊云走了之后,每天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坐在屋顶上喝闷酒了。
他反反复复想的都是一件事,“你们说是酒不好喝了,还是我嘴太贱了,没事想喝什么茶啊,宋惊云的茶有那么好喝吗??”
“有。”留在驿站里面的血饮卫,自然不会说自己家主上泡的东西不好喝。
“你喝过?”
“没有……”他们哪可能喝得到,那是小主子的专属好吗,就算偶尔分人一杯也要付出代价,有卫林川这个示例在前,他们轻易不喝。
“没喝过你还说好喝?黑心的玩意儿,跟你家主上一模一样。”
血饮卫:“……”
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一定把你从屋顶上拽下来锤!!!
卫林川一袭红衣坐在那潇洒地喝酒,将血饮卫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尽收眼底,他就喜欢看见他们吃瘪,好似能从他们身上,找到虐宋惊云的快感一样。
将他们的表情当下酒菜,卫林川看得正欢,结果听到下人来报,“卫世子,门外有外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