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尚书站在两人面前,胸口不断的起伏,愤愤说道,“夏九州,老夫就说她顶着一张死人脸来到这里就没好事,连自己的姐姐都能下得去手,你告诉老夫,她意欲何为?”
夏九州一脸的讨好,不知应该说什么。鸳儿刚刚在产房的惊险自己不是不知道,可这被当面打脸,实在难堪。
夏画晴一言不发,盯着杜尚书,眼里满是委屈。
“杜叔叔,我都说姐姐早产和晴儿无关,你为什么不信。”
“我信你那张死人脸吗?鸳儿在杜府待产,一直都很平安,怎么你一来就早产,是想老夫送你见官吗?”杜尚书浑身颤抖,再次怒吼,吐沫星子都喷了出来。
其实,人犯了错不可怕,以后改过还是好同志,可这来个死不承认,真是恶心敲门,恶心到家了。正应了那句话,鸭子死了嘴巴还是硬的!
杜可欣带着一个丫鬟走了进来,“父亲,欣儿知道她为何给嫂子下药,她是为了勾引战王姐夫。”
一听这话,杜尚书更加生气,也没考虑杜可欣说的话是否合理,看向夏九州再次怒骂,
“你们岐宁国没有老爷们了吗?一个两个都来我大周抢,王爷不要就自荐枕席,罔顾人伦亲情?怎么说你们也是一个父亲所生,还是个公主,居然能干出这种下作的事!”
夏九州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知道晴儿有时使点小性子,可绝对没想到她会如此疯狂,这和她的娘一个品行,为了嫁给自己那皇帝哥哥,不择手段。
夕月走到老父亲身边,安抚道,“父亲,不要气坏了身子,不要被嫂子听到,嫂子不能动气,今天都差点见阎王了!”说罢,看向夏画晴,“我限你立马离开大周,永远不要踏进杜府。”
“你凭什么让我离开大周,就凭她一句话吗?”夏画晴的一张小脸愤怒至极,注视杜可欣那张欠揍的脸,好像要生吞了她的架势。
杜可欣立马说道,“大姐,她给嫂子下药,就是为了支开你。你们走后没多久,我看到她端着茶盏要给战王姐夫送去,被我拦了下来。茶盏被我打翻,不过茶杯被我留了下来。”说罢,看向身后的小丫鬟,接过她手里的托盘,里面是残缺的杯子和碎片。
不得不说杜可欣今天干了一件正确的事,为战王抵挡了一件小风波。
夕月拿过杯子,闻了闻,“迷幻药。”扭头看向夏九州,“夏大人贵为特使,应该知道谋害大周王爷,如何定罪?”
夏九州擦了擦额头的汗,“王妃,亲家,是夏某管教不严,夏某明日送晴儿离开大周。”
“现在就送她走!”杜尚书袖子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