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法有心剑、御剑、斗剑之分,我教你的便是心剑术的精髓所在。”红拂淡然地说道,“剑随心动,心正则剑直,心乱则剑散。剑之灵动,在于随心而发,不可拘泥于招式,心之所向即是剑之所往。”
“龄儿谨记教诲。”柳月龄郑重地点点头。
这时,一个笑嘻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好严厉啊红拂姐。”
闻言,红拂柳眉一挑,却见姜淮迈步走了进来,随即打趣道:“哟,终于舍得出门了?我还以为你准备弃武从文当个书生呢。”
“嘿嘿,咱读的可是医书。”姜淮笑眯眯地说道。
“你?学医?真要让你学成了,只怕太阳都得从西边出来。”红拂撇嘴道。
姜淮反驳道:“嘁,等我成了炼丹大师,有的是你哭着求我的时候。”
“我就是得了绝症不治身亡,也不吃你一粒丹。”红拂挑眉道。
听着两人拌嘴,柳月龄偷笑着,随后推着姜淮就要赶他走:“好啦淮哥,快去忙你自己的事,别打扰我练剑了。”
姜淮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鼓励了一句,便朝炼丹房走去。
此时,炼丹房内。
一尊巨大的青铜丹炉屹立在台上,下方燃烧着烈火。
刘景文正埋头鼓捣着一桶药草,身旁几名学徒忙前忙后,照顾着炉火。
姜淮刚一进门,就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空气中满是药草的苦味和淡香,他走到刘景文身边,对方也注意到了他,朝他投来目光。
“刘老。”姜淮恭敬行礼。
刘景文放下手中的捣药杵:“又有不懂的地方?”
姜淮摇头笑道:“那两本药理古籍,我已经熟读完了。”
闻言,刘景文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么快?”
姜淮自信道:“刘老若是不信,大可考校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