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从监狱出来,在监狱里能过得多好?”她就那么想和我寒暄吗?
“对不起……”
“行了,我要出去一趟。”我连忙打断她,“我以后也不会住在这里了。”
她看起来好像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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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说的办事就是在酒馆里喝酒,用右手拿酒杯。这里到处都是一事无成的青年中年老年男人,我也混迹其中。
有个女人在我左后方坐着,她也不喝酒,就这么盯着我看,我也在盯着她看,这边有一个已经被灰尘和油污糊得看不出光亮的镜子,我恰巧能看见她。
她也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里面的衣服却是白白净净的,她有一双红色的眼睛,不似红色一般热情。
我好像喝醉了,但我实在是清醒,我想那个女人是想等人少的时候过来,可惜她想错了,这里的人不会变少,这里都是无家可归的人。
我也想喝醉,但我实在喝不下去了,我的脑袋埋在我的臂弯里,我睡着了。
那个女人还是忍不住过来找我了,我好像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和那个男人也没有。
“你叫什么名字?”她拽起我乱糟糟的头发,非得要看清我的脸。
“利希特……嘿嘿……”我朝她呼了口气,她厌恶地后退,一下把手放开,我的脑袋砸在桌子上。
“听好了利希特,你想不想复仇,毕竟你是被冤枉才进的监狱。”她坐在桌子边上。
“不,我不是被冤枉的,我是自己认罪的,我也不想复仇,这么多钱够我活到死了。”我的右手在空中乱挥着。
“你这装扮都让你看不出你是男是女了。”她突然转了话锋。
“既然你问了,就说明你都知道了。”我打了个哈欠,“你找我干什么?把我当枪使吗?我可没那么正义,我也不是有很高理想的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