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石定国一见到男子丢过来的东西，先是大吃一惊，随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边磕头一边说道：“仙师大人饶命！仙师大人饶命！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仙师大人，请仙师大人饶命！”原来这男子丢过来的，竟然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是将军府师爷的人头。

这男子自然便是墨阳。墨阳眼见石定国这个态度，知道他肯定了解不少东西，当即点头道：“起来。好好回答我的话。”

“是。”石定国站起了身，垂首而立。

墨阳指了指杨奉的人头，道：“他到你们石家多少年了。”

石定国道：“五年，八个月，另二十一天。”

墨阳笑道：“你记得很清楚。”

石定国道：“因为小人知道，迟早会有人来询问此事。”

墨阳愣了一下，道：“你知道他的身份。”

石定国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不过，小人知道，他也是一位仙师。”

墨阳沉默了一下，道：“你猜我是谁。”

石定国道：“仙师大人一定是来自仙门灵泉山。”

墨阳道：“直接说吧。我懒得问了。”

石定国道：“是。此人五年前来到小人家中之后就一直藏身于此，以小人全家人性命为威胁，要小人瞒着灵泉山的闲时替他办事。每一次把普通东西送到灵泉山时候，在运送的货物里面暗暗夹带了其他一些东西。”

“没了？”墨阳等了半天，不见石定国有下文，愣了一下道。

石定国道：“没了。”

墨阳沉默了一下，道：“要你夹带的，都是一些什么东西？”

石定国道：“小人不知道。每次都是师爷自己放进去。”

墨阳道：“如今送东西到灵泉山，还有在夹带东西么？”

石定国道：“有。”

墨阳道：“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石定国道：“上一次是去年的十二月二十四，正好是冬至。”

墨阳沉默了一下，又问道：“他在将军府平日会不会出去，有没有人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