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林妍妍再也无法和它亲近哪怕一秒，但为了验证这件事，她现在必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小蛇，其实……今天我是故意的，我有办法离开这里了，明天中午，我会在湖边等你，你跟我……一起走吧？”

林妍妍看着它的眼睛，说的无比真诚，如果明天出现在湖边的是小白蛇，那它就只是条可爱的小蛇而已。

但如果，明天出现在湖边的，是他，那……

“好了，快睡吧……”林妍妍说完，没再去看它的眼睛，转过身就睡了。

无论真相是什么，明天……都会真相大白……

翌日，林妍妍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火堆旁烤兔子的兽人，她带着一丝希望，转身去看昨晚小蛇睡的位置。

果然，她旁边的兽皮下，什么都没有……

“吃了它。”

察觉到她醒来，凌霜走过来，将一只兔子递给她，语气很冷。

林妍妍再次观察了一下他的眼睛，层叠的眼皮微微上翘，细长的睫毛下，是那双暗紫的瞳孔，当看到他额间的紫色蛇印时，她的心……又凉了几分。

“你昨晚，去哪了？”林妍妍接过兔子，装作不经意地问。

察觉到这句话可能是在关心自己，凌霜的语气柔和了很多。

“蛇族的事要处理，跟你无关，昨晚睡的好吗？”

林妍妍注视着他脸上所有的表情变化，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你叫什么名字？上次……你还没有告诉我。”

凌霜拿兔子的手在空气中顿住，他侧过头去，重新将兔子放在火上烤，眼神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没有名字。”

林妍妍看着他的后背，缓缓开口，“那我给你起个名字吧。”

“就叫凌霜，怎么样？”

凌霜浑身一僵，手被炙热的火焰烧出一片红痕，他都没发觉。

自出生以来，他什么都不怕，独独这件事，他撒了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