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衣物不是月月的，但，那枚平安符他记得很清楚，那是他们阿娘在妹妹出生前亲手给妹妹绣的。

她的妹妹是绝不会摘下的，而如今已被扯烂，扔在一边。

无数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他冲过去掀翻那口锅，同他们打起来。

即便被痛殴，打倒在地，也不肯屈服。

妹妹的死，让他的愤怒占据头脑，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怪物，使劲儿攻击着他们。

几个乞丐从一开始的完全压制，也被消耗得有些受不住，大骂他是疯子，跌跌撞撞跑出巷子。

待他们走后，牛壮壮瘫坐在地上，也不知在想着什么，愣了许久才起身收拾残局。

他将那些尸骨衣物通通收好，一点一点拾起来，独自一人来到埋葬父母的地方，在旁边挖了一个小坑，将妹妹埋了进去。

而后不停磕头，似乎是在谢罪。

也不知磕了多久，天竟都有些蒙蒙亮了。

牛壮壮抹了一把脸往林二家走去。

他没看错的话.....

林二，应该也有妹妹，只不过她被关在柴房中。

来不及多想，牛壮壮趁着夜色还未褪尽之时，冲进了林二家的柴房，此时他们一家因为当家的腿全都去医馆了，无一人在。

牛壮壮像得了失心疯般，一刀一刀，砍死了林二的妹妹。

而后躲在树上，期待林二看到后的样子。

然而，一天过去了，无人发现。

两天过去了，仍旧无人发现。

直到第三天，柴房飘出臭味，他们才发现。

林二一脚踹开柴房门，没好气的骂道：“死丫头你在做什么那么臭？！”

眼前惨不忍睹的场景吓得林二跌坐到地上，牛壮壮非常满意。

林二手脚不太利索的爬着跑着大喊：“娘！娘！那臭丫头死了！”

他娘闻声而来，看见眼前的场景皱眉：“这是.....你惹得那疯子回来杀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林二害怕地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