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夭婉顺着她的话喃喃道。
麻痹自己这么些天,一旦说起,心中还是会泛起苦涩。
“哎,你可别哭,虽然不知道你祖母怎么死的,但万一是寿终正寝呢?”桃知音安慰她。
她和夭婉有誓契在身,她随时可以通过水镜查看夭婉在外面做什么。这几日夭婉的模样她可是尽收眼底。
夭婉摇摇头,将脸上的那滴泪珠擦去。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种感觉告诉她:祖母不是寿终正寝,而是被杀害了。可能她的一家都遭害了,只有她跑了出来。
那块染血的布便是最有力的说明。
只不过,这些猜想夭婉并没有说出口来。
“你还有什么事吗?”夭婉问道。
桃知音挥挥手,说道:“你可以退下了。下次进来镯子的时候记得给吾带点酒,这镯子里的桃花酒不够喝了。”
夭婉抿抿唇,有些无语:“我还不会用镯子。”
“害,你想进便进咯,镯子怎么用还不是你们这些当主人的说了算,哪儿来这么多用法规矩。”话落,桃知音便将夭婉给扫了出去。
出来后的夭婉晃了晃身形,险些没站稳。
她盯着自己右手的药瓶子叹了口气,而后将拖了一半的牛壮壮推回去。又背到床上放下。
“抱歉壮壮哥哥,我来晚了。”夭婉为他上药,一脸愧疚的说道。
今天她之所以会出现在那里,是因为前一天晚上算到了牛壮壮会有一个小劫难,虽然能化解,但会受点小伤。
所以,今日夭婉便提前同玉师傅告了假,拿着罗盘去外面找他。
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嘶——”
刚上完药,一阵痛意侵袭而来取代了刚才冰凉的感觉,牛壮壮疼得面部都扭曲在了一起。
夭婉赶紧坐回到牛壮壮身边,问道:“壮壮哥哥,你醒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