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沈姑娘自谦了!”
“啥家庭啊,这菜还瞧不上眼?”
大家纷纷应和。
沈桃继续道:“有菜无酒,不成席!”
大家惊了。
“还有酒?!”
“桃儿,你真是菩萨心肠!”
沈桃一摆手,“郭婶,带两个人把酒搬过来,今天咱们酒管够!
大家放开肚皮吃,放开肚皮喝!”
“得嘞!”冯茗第一个跳起来,“郭婶子,我去帮你搬!”
除了冯茗,大奎、山虎、鲁婶、刘婶、大山全去帮忙了。
足足搬了十来个酒坛子出来。
原本用来吃饭的碗,全都倒上酒水。
酒倒得急,都撒桌子上了。
鲁齐心疼得哎呦呦直叫唤,直接趴在桌上把撒出来的酒喝了,惹得众人大笑不止。
在树旁喝西北风的马不乐意了。
扯着脖子嘶叫。
这一叫把其他的马都惹叫了。
老六叔道:“哈哈,你们听,咱们吃席,它们没得吃,它们都不乐意了!”
沈桃:“老六叔,给它们添点草料!
大喜的日子,也不能亏待马啊。”
老六叔眼睛瞪得滚圆。
啥玩意?
他一口都没吃上了,就要先去照顾马?
沈桃的话他也不敢不听,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指着桌道:“你们等着我啊!可不能趁我不在就开席。我马上回来,马上就回来!”
老六叔飞一样跑到马跟前,给每匹马都添了草料,又火速跑回来,落座时气喘吁吁。
沈桃:“来!大家端起面前的酒,咱们走一个!”
周文墨和邱淳从小到大参加过不少宴席。
每个席面都比这丰盛。
可席上的人大多拘着性子,一句话里七八个意思让你揣摩。
一顿席下来,别说开心了,不憋气都是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