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春莲并没有看到迟叙手中的东西。
她靠在迟父怀里,不停地控诉着迟叙的恶行。
四周的宾客,也全都指责迟叙。
仿若迟叙是一个千古罪人。
言铮看着迟叙手心里的东西,是一个针孔摄像头。
方才针孔摄像头是从迟叙头顶拿下来的,也就是说,先前迟叙进到休息室时,头发里藏着这个东西?
言铮浑身的血液,一时间好似要凉透。
他头皮发麻,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不断提醒自己,不能自乱阵脚。
他的计划,就只有母亲一人知道,迟叙不可能提前知道的。
迟叙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话,他怎么可能会提前藏好摄像头呢?
迟叙一定是在诈他!
如此想着,言铮紊乱狂跳的心,瞬间平复了几分。
“迟叙,你作恶多端,已经无路可逃了,你不要再垂死挣扎!”
迟叙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言铮,到了这个时候,你觉得我还在垂死挣扎?”
言铮看到迟叙眼中露出一抹嗤笑,他心中顿时警声大作。
以往他跟迟叙交锋,迟叙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迟叙总能被他三言两语激怒,暴跳如雷。
他很少看到迟叙这般冷静自持的模样。
冷静得不太正常!
难不成,他先前进到休息室时,真在头发里藏了摄像头?
“阿铮,你不必再跟他说那么多,以前我还没想将事情做太绝,总以为他还有救,现在看来,他真是已经坏透了!”
听到迟父的话,迟叙的心里,再也没有泛起任何波澜。
以前父亲说他,他会难受和痛苦。
总希望自己能够有出息,得到父亲的认可和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