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糖类、糖加工品,比如糖果等,以及刘澈的辽东特产,多种品味滋补上上品,如麦乳精、奶粉等。
“上上等雪砂糖,买二钱银子……”
柜台正面,加厚的钢架里摆着样品,然后让栏杆挡着,分别摆出了上中下三等,普通散装的,仅仅只需要四厘二分银子一斤,京城现在成色不如这个的,也要六厘银子一斤的。
七成价,完全是刘澈所说的七成价。
柜台上用的不是称,而是天平,一斤、二斤、五斤的砝码摆在那里,任何人都可以来检验。
几十个小工快速的分装的散糖、无论是白砂糖,还是黄糖,这是在抢购,但凡是来买的,至少一次十斤,甚至有当场开口要一石的。
“这个……他们会不会赔钱呀?”朱由校还在关心辽东那边,会不会因为这个卖价而赔钱呢。
魏忠贤反应何其快,立即在旁边小声说道:“公子,些许商人很是奸诈,他们联合起来抬高了价格,所以让公子您就以为,这糖就值六厘银子。”
“这等商人,为何不加惩处?”
“奴不敢,也没有人敢。这是叶阁老以及学生们护着的,奴实在是不敢,那怕民间有些怨言,也不敢!”
叶向高?
朱由校怎么可能不知道此人呀,这位一回到京城即将成为首辅之前,就给年轻的皇帝有一段精彩的奏本。
那奏本上写道:为当今皇帝的祖父作首辅八年,所有的奏本都是由他草拟,即使皇上想实行,也会派遣中使宣布。如果有不同意的,在他极力争取之下,皇上的祖父也多半能够听从,不会让宫中拟旨。
陛下虚怀若谷,谦逊有礼,既然请了他回来作首辅,那么也应该听从我的建议,慎重的对待诏书,所有的事情都等我等草拟上报之后,再有决定,再有旨意下来。
这段话,简单直接点就是,万历皇帝不管朝政,年轻的小皇帝你也别管了,我们管就行了。
魏忠贤抓住了这个时机,给叶向高扔了一块黑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