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我还想问问你呢？”程涛没好气的白了冯昊一眼。

“杂役堂的执法弟子说，程涛和陈平生可能是因为一瓶药液而发生的争执，你说说你那天给了他们两人什么药液。”

程怀仁见程涛说不明白，他便接口道。

“回禀执事，听卖药的人说，那瓶药液是一种让人突然失去神志，并且能够损伤经脉的狠毒药液，可以作为保命手段使用。”

冯昊按照以前计划好了的说辞，编着瞎话。

“你是在哪里买到的？”执事问道。

“在杂役堂坊市，我当时在他那里买了一瓶熏香，他跟我说过几天还有保命的好东西，让我按时过去等他。”冯昊继续编着。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执事单刀直入的问道。

“这个弟子真不知道，因为他带着面具，穿着斗篷，而且还变了声，连男女都无法辨别。”

“你是怎么找到那个人的？”

“当时我想给洪天明少爷买点特别的礼品赔罪，结果在路上就遇到他了，没想到他那里还真有不少稀罕货，不过大部分我都买不起。”

“都有什么稀罕货？”程涛在旁边听了登时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