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末将有一计,可破赵括!”说话的是一位身形瘦削的谋士,名叫田忌。他本是赵国人,后投奔孔厉,为人机敏,颇有智谋。孔厉和宋云对视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田忌走到地图前,指着赵括所在城池西侧的一片密林,说道:“此处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赵括必然在此设下埋伏。”“哦?”孔厉眉头一挑,“先生有何妙计?”“我们可以派出一支精锐部队,假意强攻西门,吸引赵括主力。同时,大军主力则绕道而行,从东门突袭,攻其不备!”田忌眼中精光闪烁,自信满满。宋云沉吟片刻,说道:“此计虽好,但风险太大。若赵括不上当,我军主力绕道东门,反而会陷入被动。”“宋将军所言极是,”田忌不慌不忙,继续说道,“我们可以先派出一支小部队,假意进攻西侧密林,试探虚实。若赵括中计出兵,则主力立即强攻西门,与之决战;若赵括按兵不动,我军主力则可趁机绕道东门,攻其不备!”孔厉和宋云听罢,皆点头称赞。田忌的计策环环相扣,既考虑到了风险,又留有后手,可谓万无一失。于是,孔厉当即下令,按照田忌的计策部署行动。三日后,大军浩浩荡荡开拔,直逼赵括所在的城池。孔家军旌旗蔽日,杀声震天,迅速将城池团团包围。西门处,孔厉亲自率领一支精锐部队,发动猛烈进攻,一时间喊杀声震耳欲聋。然而,就在孔家军以为胜券在握之时,异变突生!“轰隆!”一声巨响,地面剧烈震动,西门外的空地上突然塌陷下去,露出一个巨大的陷阱!数百名猝不及防的孔家军士兵惨叫着跌落陷阱,被锋利的竹签和滚石无情吞噬。“不好!有埋伏!”孔厉脸色大变,急忙下令撤退。然而,为时已晚。早已埋伏在密林中的赵括军队,在赵括的指挥下,如潮水般涌出,对孔家军发动了猛烈的攻击。一时间,箭矢如雨,刀光剑影,惨叫声不绝于耳。孔家军虽然早有准备,但面对赵括精心布置的陷阱和突如其来的攻击,还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军队阵型大乱,伤亡惨重。“将军!东门方向也出现了敌军!”一名浑身浴血的士兵慌慌张张地跑到孔厉面前报告。孔厉闻言,心中顿时一沉。他知道,自己中了赵括的计了!原来,赵括早已料到孔厉会派兵绕道东门,因此提前在此设下埋伏。如今,孔家军腹背受敌,形势万分危急!孔厉目眦欲裂,眼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心中悲愤交加。他知道,此刻不是悲伤的时候,必须尽快突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传令下去,全军向东突围!”孔厉声嘶力竭地吼道。然而,赵括的军队已经将他们团团包围,突围谈何容易?孔家军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宋云那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他率领的部队虽然没有遭遇陷阱,但也遭到了赵括军队的猛烈攻击。宋家军的士兵个个英勇善战,但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依然渐渐落了下风。“杀!杀!杀!”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战场上空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孔厉和宋云在混乱中失散,各自带领着残部,奋力向东突围。他们一路冲杀,身上早已布满了鲜血,但他们没有丝毫退缩,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身后是无数兄弟的性命!就在孔家军和宋家军陷入绝境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阵震耳欲聋的战鼓声。“咚咚咚!”鼓声如雷,响彻天地。紧接着,一支军队从远处疾驰而来,如同一道钢铁洪流,势不可挡!“是蔺先生和廉颇将军!”看到这支军队,孔厉和宋云顿时精神一振。原来,蔺相如和廉颇得知孔厉和宋云被围困的消息后,心急如焚,立刻点齐兵马,前来救援。蔺相如运筹帷幄,指挥军队从外围对赵括军队发起猛攻;廉颇老当益壮,身先士卒,率领骑兵如同尖刀一般,杀入敌阵。在蔺相如和廉颇的内外夹击下,赵括的军队顿时阵脚大乱。孔厉和宋云抓住机会,率领残部奋力突围,终于与蔺相如和廉颇的军队汇合。“孔将军,宋将军,你们没事吧?”蔺相如关切地问道。“多谢蔺先生,廉颇将军及时救援,我等无碍。”孔厉和宋云拱手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廉颇抚须笑道,“你们二人此次虽然中了赵括的奸计,但也并非一无所获。老夫听说,你们在撤退途中,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孔厉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凝重,缓缓说道:“不错,赵括此次使用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投石车,其射程之远,威力之大,实乃前所未见……”孔厉面色凝重,将手中一块烧焦的木板递给蔺相如,“先生请看,这木板坚硬无比,却在这新式投石车的攻击下瞬间燃起熊熊烈火,可见其威力之恐怖。”蔺相如接过木板,仔细端详。这木板的确非同寻常,表面焦黑一片,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显然是被极高的温度瞬间烧灼而成。他沉吟片刻,问道:“孔将军可知这投石车是何人所造?”“据俘虏交代,这投石车乃是赵国工匠师承一位神秘的机关大师,耗费数年时间才打造而成,名为‘裂山’。不仅射程远超寻常投石车,而且发射的石弹内还暗藏玄机,遇火即燃,杀伤力惊人。”孔厉咬牙切齿,言语间充满了对赵括的愤恨。廉颇将军听罢,不禁眉头紧锁,“想不到赵括这小子,竟有如此厉害的武器,看来我们之前还是低估他了。”蔺相如将木板递还给孔厉,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此次赵括虽然战败,但他手中既有‘裂山’这等利器,日后必将成为我军的心腹大患啊!”孔厉深以为然,正欲开口,却听得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宋将军!宋将军!”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几名宋家军士兵抬着浑身是血的宋云,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宋兄!”孔厉大惊失色,连忙冲上前去。只见宋云脸色苍白如纸,胸口插着一支羽箭,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气息微弱,已然昏迷不醒。“这……这是怎么回事?”孔厉颤抖着声音问道。一名士兵带着哭腔说道:“回禀孔将军,我们与赵军交战之时,宋将军为了掩护兄弟们撤退,被赵军弓箭手暗算了……”孔厉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他紧紧握住宋云的手,感到手心一片冰凉,心中悲痛万分。蔺相如和廉颇也赶了过来,看到宋云身受重伤,也不禁大惊失色。“快!快传军医!”军帐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草药味,与血腥味混杂在一起,令人窒息。孔厉双眼通红,紧紧握着宋云的手,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自从宋云被抬回来,他就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一刻也不敢合眼。军医已经为宋云处理了伤口,拔出了那支致命的羽箭。但由于箭矢上涂抹了剧毒,宋云的情况依然十分危急,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宋兄,你一定要撑住,我们还要一起并肩作战,化解两家的仇恨……”孔厉低声呢喃,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和自责。蔺相如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他知道,孔厉和宋云之间的兄弟情谊,已经超越了家族的仇恨,但这乱世之中,命运弄人,谁又能预料到未来会发生什么呢?“孔将军,请保重身体,宋将军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蔺相如安慰道。孔厉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地说道:“先生,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轻敌冒进,宋兄也不会……”“孔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不必太过自责。如今之计,是要尽快查明赵括手中‘裂山’的秘密,才能报仇雪恨!”蔺相如沉声说道。孔厉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悲痛,点了点头,“先生说的是,我一定会振作起来,不辜负宋兄的期望!”与此同时,廉颇将军也没有闲着。他深知赵括诡计多端,“裂山”的出现更是令他忧心忡忡。他一方面加强了城防,严防赵括乘胜追击;另一方面,他也派出了大量斥候,四处打探“裂山”的制造方法以及赵括的下一步动向。然而,赵括似乎销声匿迹了一般,任凭孔家军和廉颇如何搜寻,都找不到他的踪迹。就在孔厉和宋云陷入绝望之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出现在了军营外,他带来了一个可能扭转战局的关键信息……帐外,寒风凛冽,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孔厉疲惫地睁开双眼,宋云苍白的脸色又一次浮现在他眼前。就在这时,帐帘被人掀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来人身披黑色斗篷,脸上带着半截 青铜 面具,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军营!”孔厉猛地站起身,厉声喝道。来人摘下斗篷,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赫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铸剑师——欧冶子。“孔将军,久仰大名。”欧冶子微微一笑,拱手说道,“在下此次前来,是为破解‘裂山’之谜。”孔厉和蔺相如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讶。欧冶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知道“裂山”的秘密?“欧冶子先生,你此话何意?”蔺相如谨慎地问道。欧冶子走到桌边,从怀中掏出一块黑色的金属碎片,放在桌上,“这是我从赵括军营附近找到的,应该是‘裂山’的残片。”孔厉拿起金属碎片仔细端详,却发现这块碎片材质特殊,入手沉重,并非寻常铁器。欧冶子解释道:“‘裂山’之所以威力巨大,是因为它并非凡铁所铸,而是用了一种极其罕见的陨铁。这种陨铁质地坚硬无比,寻常刀剑根本无法伤其分毫。”“那先生可有破解之法?”孔厉急切地问道。欧冶子沉吟片刻,“想要破解‘裂山’,必须找到这种陨铁的克星——玄铁。玄铁同样稀有,但据我所知,廉颇将军府中收藏着一柄玄铁短剑,或许可以一试。”孔厉闻言大喜,立刻派人前往廉颇府上,希望能够借到玄铁短剑。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廉颇听闻此事后,竟然一口回绝,声称玄铁短剑乃是他家传宝物,绝不外借。孔厉和蔺相如顿时陷入两难境地,眼看赵括随时可能卷土重来,他们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