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坐在桌旁吃早饭。

林凡瞥了眼苏蓉，又瞄了眼苏柔，俩妮子小脸通红，但没有被罚。

“相公，她，她们也是您的娘子。”

苏烟抿了口白粥，干咳一声。

苏曌则是皱着眉头，一会儿看看余霜，一会儿又看看林凡。

大早上扒林凡裤子，这不是头一回了。

苏柔是对林凡完全没有耻辱心，想什么就来什么，苏烟交代过她一句年纪太小不行，她也不逾越规矩，只是这样的做法确实有些……让人受不了。

苏蓉倒是可以，不过她的脑子老像是少一根弦，苏柔说带她看稀奇，她立马就跟来看看，也不管看什么，总之先看再说。

“林凡，她俩没有坏心思。”

半晌，苏曌轻声的解释一句。

林凡默不作声，默默地喝粥。

主要是他没法插话，苏烟说的不错，她俩是他的娘子，这难道还能说不行？可对林凡而言她俩年纪尚小，实在不好。

“哎呀别说了！我知道了，我下次不做了就是了。”

眼看几人还在说，苏柔红着小脸拍桌子，用力地翻个白眼：“四姐不懂，我带四姐看看怎么了？一早上一直说这些，真是过分，不吃了，我去找二姐玩儿了。”

“我也去。”

苏蓉见状也跟着起身离开。

等到这俩妮子走了，林凡才长舒一口气。

羞人。

太羞人了。

这该怪谁？

“咳咳，相公，她们年纪不小了，该明白这些了。”

这时，苏烟抿了抿红唇，很小声的提醒了一句。

“老爷，门外有个叫丁小白的公子哥求见。”

没等林凡接话，小丫鬟香香跑来通报。

“带他去正堂吧。”

林凡应了一声，也借此机会离开饭桌。

没办法，苏烟提出的话题太高端，他真的没法参与。

他倒是知道这俩人是自己的娘子，问题是参与这种问题，那就不太像娘子了，那就有点儿像……像童养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