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你这胸啊,也不用杵这么……”
‘砰。’
‘咣当。’
正当许山‘以身犯险’的替崔莺莺指导舞姿时,紧关的门,被安平侯从外面踹开。
“安,安平侯?”
此时的两人,姿势极为亲昵,以至于三人都尬在了那里。
“要点脸行吗?”
被安平侯直接撕拽出去的许山,恋恋不舍的扭过头道:“莺莺,抽时间本候再悉心教导。”
“来之前,本候还听子山在家里背: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yin……”
“你可倒好,教一套做一套。”
面对安平侯的鄙夷,许山泯然一笑道:“变通,变通懂吧?”
“富贵若是不能yin,我要这破天的富贵有何用啊?”
“嗯?”
听到这话,停下脚步的安平侯,眼珠子都快蹦出来的瞪向他道:“没看出来啊!”
“许县候,还是‘身残志坚’的典范啊。”
“啊?”
回望对方的许山,琢磨了好一会儿道:“侯爷,我觉得你在侮辱我。”
“为什么是‘觉得’?压根就是吗!”
“我……”
“哈哈。”
安平侯的到来,让这顿晚宴的双方,没有任何局促和隔阂感。
酒过三巡,菜过五更。
扯了半场犊子的安平侯,终于把话题拉到了正经事上。
“听说濮阳高家那边断了泾河大堤的铁矿,户部也未能按约定,把银子拨给你们。”
“需不需要,本候和曹阁老帮忙从中调和一下啊。”
听到安平侯这话,崔老太君也趁机附和道:“是啊,冤家宜解不宜结吗。”
‘咕噜噜。’
享受着崔莺莺亲自服侍倒酒的许山,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
喝之前,轻声道:“太后给微臣,连下三道懿旨,召臣入宫。就是希望,能从中撮合臣与林党!”
“但都被本候,以公务缠身婉拒了。知道为什么吗?”
‘咕噜!’
面对许山的质问,在场的众人无不深咽一口吐沫。
而崔老太君,连忙摆手示意下人们,都退场!
“因为,本候怕一旦接受了太后的撮合,接下来对濮阳高氏动刀的时候,她会从中间难做。”
‘滋溜!’
说完,许山一饮而尽杯中酒水。
他的这番话……
于无声处起惊雷!</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