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的安静。
郝甜从周靳身上爬起来,站起身的时候她还踉跄了下,险些摔倒,她慌忙扶住一旁的桌子,这才避免悲剧。
她站稳,盯着躺在地上的周靳,气不打一处来,哪有人这样的。
“你干嘛拉我?”
如果他没拉着她,两个人本来都可以不用摔的。
虽然摔了一跤,但周靳跟没事人一样,闲散地撑着地板,仰头,唇角勾着,戏谑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刺激个毛线,她都快吓死了。
“你神经病啊?”
显然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郝甜气结,也是到了极致,她抬脚想踹他。
但脚刚伸出去,就被周靳稳稳抓住脚踝。
她一惊,想把脚收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你松开……”姿势有点奇怪,郝甜站不稳,只能扶住桌角。
宽大的校服裤脚因为拉扯往上提了些,她脚踝很细,白的很,周靳也没用力,就这么掐在手里,泛起一圈儿的红。
周靳眼眸深了些。
带着一种难以忍耐的情绪,晦暗不明。
见他发着愣,郝甜正想把脚给扯回来,但反向力量消失地太突然,她刚准备用劲儿,周靳就松了力道,突然地失重感让她下意识,往反方向倾斜。
她跌进周靳怀里,整个人跪坐着,跨到他大腿上,一双纤手攀着他肩,一脸的无措。
颧骨被她脑袋一撞,周靳闷哼一声,眉心倏地一拧,他轻啧,还挺疼。
但怀里的温软触感实在明显。
温香软玉,娇人在怀。
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
事发突然,郝甜还有点后怕,她撑在他肩上的手稍微用了点力气,想从他身上站起来。
腰间那双劲瘦的手臂一下子拢紧,郝甜被迫跌坐回去,她下意识地,看向周靳。
他眼睛很黑,半眯着,看的她心口莫名发颤。
郝甜仓促地别开眼,挣扎地想逃离,但周靳哪里肯,紧紧把她箍在身前。
“吃了豆腐就想跑,哪有这么容易啊。”他沉沉道。
这话说的。
就好像她是那种在大街上神出鬼没的老流氓,专门调戏良家妇女,完事儿立马跑路的。
“我才没有。”郝甜脸色涨红,挣扎地更厉害了。
“别动。”
周靳声音更沉了,呼吸有点急,他眉头皱着,像是极力在克制什么。
郝甜抓住他单薄的衣服,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垂着眼,呼吸停住,也不知过了多久,郝甜僵硬地手脚都酸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