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在河南打败了赵金生,得了豫北一些地方,你们倒好,崽卖爷田心不疼,把晋北那块地都给丢了,早些没饭吃的时候都忘记了!”马焕章初入陕西时和民军残部争夺陕北,民军哪见过悍不畏死的景教士兵,被秋风扫落叶一样打得七零八落,其中一部就逃入晋北投靠了严铜山。
严铜山念在当年一起推翻金朝,把这些人收入麾下,编为地方保安团号:神池县自卫军,作为防御武卫军系统渗透的一股力量。
但是马焕章岂是好相与的,亲率11师讨伐闪击河池将神池县杀的人头滚滚,还山西雁门道西北四县(偏关、河曲、保德、五寨)共五个县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
等严铜山率军赶来,面对景教洗脑的11师也是毫无办法,最终只能在雁门驻军两个旅以备不测,然后向中央打纸面官司。
可是,马焕章作为直系悍将,被直系掌握的中央不可能帮着严铜山说话,最后老西儿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默认了五县的割据。
等马焕章晋位陕西督军之后,势力疯狂扩张,一度在五县部署了两个师的兵力,让严铜山坐卧难安。
谁想到,只是才几个月时间,马焕章又偷袭绥远,又得了绥南一块地盘,让严铜山好生羡慕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没有声张只是默默等待。
果然,几天之内就得到了代军参谋长常千里的密信,约定双方合力打败马焕章的陕军。
只是,严铜山没有想到齐然动作太快,这边密信刚刚读完,就接到常千里要求自己派兵接收五县的要求。
“这齐然到底是什么打算,他流血出力了,地盘还给我!还没找我要一分钱。”严铜山问身边的幕僚赵儒者道。
这位幕僚其实是严铜山的谋主,正是因为他严铜山才能坐稳山西督军的宝座,也是因为他定下的“广积粮、高筑墙”策略,严铜山才埋头苦干,并不急于加入争天下的大局中。
“无非是韩国当年给上党与赵国的祸水东引之计,这块地于齐然意义不大,还要兵力防守,不如交给我们也可以起防御马焕章的作用,而且齐然的塞北三省底子太薄,支撑不了太多的兵力。而且他现在应该转向西面进攻三冯的军队了。”赵儒者一下就看出了关键所在。
“那我们不要这五个县了?”严铜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