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和刘三乐的日子要是过得好好的,该有多好啊!
你说说,你怎么就相中他了呢!
何况当初他还在老家有定好的亲事,唉,都是造孽啊!”
王淑英又开始了唠叨,李志借故去了书房,李依然也想溜,被王淑英叫住了。
“我的话,你到底听了没有?”
“娘,听了,我一直在听。其实这事吧,怎么说呢!当初,确实是我不对。
可刘三乐也告诉我了,他不喜欢他的亲事被人支配,家里的事他会处理好。
里面具体的细节,咱们谁都不清楚。
那个时候,我也懒得问。
说到底,还不是他爹娘,算计来算计去,一点意思都没有。
现如今,看着张觉夏的日子又过好了,他们又开始算计了。”
王淑英咬着后槽牙,“依然,你就争口气,好好地跟着张觉夏学。
你好歹是教谕家的女儿,还轮不得他们说三道四,嫌这嫌那。”
“娘,你是不知道,和刘三乐的爹娘讲道理,就是对牛弹琴。
以前他们多少还收敛一些,自从刘三乐中了秀才,那就拽上天了。
你说,不就是一个秀才,又不是状元,也不知他们怎么想的。
算了,不提他们了,一提我就头疼。”
“你也有头疼的时候,以前在咱们顺和县,谁敢惹你。”
“娘,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王淑英很是乐见李依然慢慢地变得成熟稳重,这时她又想起一事,“在县衙里,许家的事,你没参与吧?”
李依然摇了摇头,“娘,我只是脾气不好,脑子又没坏掉。许家什么事,我哪里知道?
至于许炎辰吗?那二十板子挨得也不冤。”
“那他有没有对张觉夏动手动脚?”
李依然大眼一瞪,“娘,这事儿可不敢乱说,衙门都说了,他是误闯县衙,才挨得板子,这都是哪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