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宏凑近一看,果然墨迹尚在,像是刚写出来的新书。
“二皇子,我早说有诈。太子殿下 19 天前已亡故,这兵书墨迹未干,怎么会是太子所著。”
刘瑞对长孙宏惊人的记忆力诧异。
“长孙大人,你怎么对太子离世的日子记得这么精准?我这个亲弟弟都没记得这么清楚。”
长孙宏吞吞吐吐道。
“这……嗯……太子殿下是国之栋梁,老臣是感念太子恩德,日日在家供奉太子灵位,以表敬畏。”
刘瑞心中暗想,这老东西心里有鬼。他会在家供奉太子灵位?鬼才信。
丞相见刘瑞转移话题,提醒刘瑞:“六皇子,你快说这墨迹是为何?”
二皇子瞬间眉头布满疑云,看着刘瑞:“是呀,六弟。”
刘瑞额头沁出了豆大的汗珠,心想坏了,真是百密一疏。
“额,是这样前日我不慎掉入水中,随身携带的此兵书也沾了水,考虑到是太子殿下心血,所以让人及时照着毁损后的兵书,抄了一本。可惜了那兵书原稿,干透后碎成了渣子。”
二皇子觉得刘瑞此言有理,想打消疑虑:“原来如此。啊,六弟,你为何落水啊。”
刘瑞擦了汗说:“啊,被两只疯狗追咬,不慎落水。不,是三只疯狗。”
长孙宏仍然半信半疑:原来如此啊。六皇子没事吧。
刘瑞脱口而出:“废话,淹死了还能站在这儿?”
二皇子和起稀泥缓和气氛,对刘瑞解释说:“长孙大人的意思是被狗咬。”
刘瑞淡淡一笑:“疯狗跑了,不过早晚要剥了他们的狗皮,放了狗血。”
二皇子轻轻合上手中的兵书,转头看向一旁的刘瑞,笑着问道。
“六弟,今日你我赛马的计策怎么不在这兵书之上啊?”
刘瑞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回应道。
“赛马不过是王公贵族纨绔公子们下注赌钱的雕虫小技罢了,又怎能和兵书上的千军万马相提并论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暗暗观察着二皇兄的神情变化。
二皇子微微点头,表示认同,没有丝毫怀疑之色:“嗯,也是。”
刘瑞见时机成熟,便趁热打铁地反问道。
“皇兄,你这样可就有些不够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