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看了看新同窗黄源痛苦的模样,看来他也不擅长作诗。
另一边穿着一身白长衫的新同窗詹超却显得异常地兴奋,对着大家说:“各位,明天我们可要把毕生所学的拿出来,让黄氏学堂的人输得脱裤。”
话一出,大家哄堂大笑。
黄源小少年撇了撇嘴,闷闷地说:“上次就是我们洪氏学堂输得脱裤,这次.....大概也一样的结果吧。”
随后看了看孙山问道:“阿山,你算学那么厉害,诗赋应该不错吧。”
孙山摇了摇头,非常实诚地说:“阿源,我不会作诗。”
黄源遗憾地说:“还想着你是新来的,要是作诗厉害,还有机会赢黄氏学堂呢。”
随后地转过头对着贺维占说:“阿占,你呢?”
贺维占同样摇了摇头说:“阿源,我也不会作诗。”
黄源没好气地看了看两个新来的同窗,深深地绝望,看来被洪秀才找碴子打板子逃不了。
自信满满的詹超不满地看了一眼黄源,大声说:“阿源,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咱们这次未必输。”
郑弘文也看不惯黄源垂头丧气的样子,鼓励大家:“阿超说得没错,还未比,咱们不应该那么丧气的,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乙班这边热闹地讨论,甲班也不遑多让。
唯有丙班和启蒙班的学子留在学堂继续上课。
毕竟爬山嘛,不能带太多人去,免得遇到危险,救不过来。
第二天一早,孙山和洪翦早早洗漱好,吃过早饭,直接到院子集合。
甲班有6人,乙班有5人。
大家集聚在院子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至于教室的启蒙班和丙班羡慕嫉妒恨地看过来。
欧韩君大声喊:“阿山,阿占,你们就好了,可以出去玩了。你们两个等着我,我很快到乙班的了。”
贺维占装模作样地说:“阿君啊,你还是好好读书吧。不要说话,等会被夫子看到,可要打板子。”
气得欧寒君要跟贺维占绝交。
学渣曾家俊内心毫无波澜地说:“阿君啊,你还是留在丙班陪我吧,爬山有什么好爬的,累得慌。”
得不到的就想毁灭,学渣曾家俊没那么激进,于是选择诋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