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摊开，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水球出现在手中，这水球还在手掌上飞了一圈。

商默看向云澜，“云教授，还要继续吗？”

“继续。”云澜笑着点头，药剂的效果超出预料，确实可以大概率激活异能。

第二个是刘炎松。

见还是使用之前的剂量，商默开口问道：“云教授，之前的剂量会不会太大了？他刚才的情况有点像能量过载。

别说普通人，就算体质差些的一级异能者都不一定能承受这个剂量。

按照这个剂量，能扛过来的人怕是不多，一旦普及开来，死亡率可能会很高。”

云澜也有些犹豫，回答道：

“这个剂量是中央那边给过来的标准，说只有这个剂量，才能最大可能激发身体潜力。

而且之前我们将剂量等比例缩小，用在动物身上，没有出现这些问题。”

想了想，谷雨插话道：

“可现在的小动物和末世前不一样，它们虽然没有明显的进化，但吃的都是进化植物，身体肯定是有强化的，耐受度会更高吧？”

云澜：“我们之前考虑过这个问题，实验用的小动物也都做过一些测试，没有超出正常范围。”

想到刚才顾绍舒的情况，商默继续问道：“是正常范围的顶值还是中间值？”

云澜愣住了，反应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小动物的身体得到了强化，只不过没有突破正常值，所以它们的强化被忽略了。”

商默微微点头，继续道：

“正常人每分钟心跳60~100次，61次是正常，99次也是正常，但两者之间还是有差异的吧？”

商默的话让云澜陷入思考。

数据指标都是一个范围，只要在这个范围内，就是正常，他们也会按照正常来判定。

如果谷雨说的是真的，小鼠在正常范围内得到了强化，而它的数据是正常范围的顶值。

而顾绍舒人近中年不可能达到正常范围的顶值，而是正常范围的中下值。

用中下值适应顶值的耐受力肯定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