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一个身材丰腴,凹凸有致的成熟女人从床上下来,等重新穿好衣服之后,她才转身看向床上已经睡的很沉的年轻男人。看了好一会。陈娟这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刚才最开始的时候,她也是很抗拒的,因为她不想被当成替代品,但最终想到床上男人给于自己的帮助,她还是放弃了抵抗。然后沉沦。一直到现在。回到房间,尽管身体非常疲倦,陈娟摸了一下滚烫的脸,脑海中一直对之前疯狂的画面挥之不去,她从来没想到一直害羞内敛的自己,居然也会有那么疯狂的一幕。只是可惜的是,他现在估计都把我当成他老板娘吧。他的老板娘一定长的很漂亮,比我漂亮多了吧?想到这里,陈娟又有些失落起来,尽管她知道她和隔壁的男人年龄相差很多,尽管她知道自己和他没有后续的可能。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的失落。这也是人性。总是会因为一些达不到的事情和求而不得而感到自我痛苦,放下两字写起来简单,但真正的放下又有几人能真的做到?人嘛。总是会不甘心的。不甘心妥协。不甘心平庸。我也是如此。梦中的我正在做着万人之上的梦,至于刚才的事情早就忘得一干二净,进入一个梦,便陷入一个梦,完全不知道隔壁有一个女人因为的醉酒乱性而感到失落。就像我不知道的是在此时,皇冠一号,周月月的家,自从陈海峰和林妙雪摊牌之后,他就完全搬到了皇冠一号和秘书周月月住在了一起。林妙雪目前正在和他清算离婚资产。不过陈海峰也不怕,他早就预料到这一天,所以将很多资产变现早早的转移了,留在明面上的并没有多少,不过他也没有把钱转移到周月月名下。一来,他转移到周月月名下,属于婚内财产,林妙雪有资格要求林妙雪返还资产。二来,陈海峰也不相信周月月,他很清楚周月月喜欢钱,是为了钱跟自己在一起的,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只要自己有吸引她的筹码就可以了。思前想后。陈海峰发现自己也没什么遗漏的地方,虽说他的公司是靠着林妙雪父亲林志成的关系网起来的,但是这些年他早已经另外扩展了很多业务。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小人物起家的陈海峰又怎么可能让自己一辈子受制于人?唯一让陈海峰不爽的就是那个跟了自己三年的司机,原本陈海峰想着通过林妙雪婚内出轨的借口,让林妙雪放弃家产,净身出户。没想到的是,自己一直视为心腹的司机不仅上了自己老婆,还背叛自己了,害的自己不仅要把辛苦十年挣来的资产分出去,刚买的奔驰s400居然也给出去了。妈的。陈海峰越想越恼火。“怎么了?”原本睡下的周月月察觉到陈海峰没睡,不由得起来问了起来。“没什么,你睡吧,我出去抽根烟。”陈海峰很宝贝周月月肚子里的这个儿子,神色不耐的说了一句,然后便起身下床来到了客厅的阳台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男人都是占有欲很强的动物。离婚前,陈海峰可以因为利益问题,让我去勾引她的老婆,现在利益不但没分到,自己还被戴了绿帽子,这对于一个男人哪里能忍受?越想。陈海峰的脸色便越是深沉,觉得那天在会所包间不应该手软的,就应该下手狠一点,弄残我,大不了赔点钱就是了。咚咚咚。就在这个时候,客厅的门被敲响了。“谁呀?”陈海峰听着敲门声,觉得有些奇怪,大晚上的,谁会过来敲门?而且有门铃都不知道按,于是便夹着烟来到门后面问了起来。咚咚咚。回应陈海峰的依旧是三声敲门声。不急也不慢。草!有病是吧?陈海峰恼了,叼着烟,二话不说的便打开了门,果然,门外站着一个身形消瘦的男人,一米八左右的身高,长发,打着耳钉。一张脸秀气漂亮到女人都嫉妒。如果这张脸长在女人脸上一点问题没有。但是这么秀气漂亮的脸长在了男人的脸上,却显得有些阴柔妖异了。陈海峰是个直男,很直很直的直男,轻易掰不弯,他在确认了门外的长发男人胸口比他还平之后,恶寒感随之而来,忍不住的堵住门口,皱眉骂了起来:“你他妈有病吧,大半夜的敲人门?”“我向你打听个人。”长相阴柔秀气的男人被骂了,丝毫不恼,反而抬头冲着陈海峰微笑了起来,赫然便是之前以近乎蛮横跋扈姿态来滨海将萧瑾瑜带回沪市的陈卫红。“滚。”陈海峰自问压根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长的娘娘腔也就算了,还留长发打耳钉,怎么看怎么恶心。所以也就不想搭理他,骂了一句滚便要关门。然而就在陈海峰要关门的瞬间,一只修长雪白的手臂突然抬出来,然后扼住了他的喉咙,陈海峰瞬间感觉窒息起来。再接着他便感觉自己悬空而起,竟然被硬生生的提离了地面。喉咙被收紧,剧痛无比。如同被铁钳掐住喉咙,在一点一点的收紧一样。陈卫红单手掐住陈海峰的脖颈,将他提离地面,与自己平视,然后走进装修豪华的房间,也不关门,就这样平视着陈海峰,眼神平静如刀,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病态笑意:“我耐心有限,脾气也不是很好,你最好不要做出让我感觉到不开心的事情。”卧室。周月月听到外面的动静,下床走了出来,不过当她走到卧室门口,看到外面场景瞬间的时候,瞳孔猛地收缩起来了。她看到了让自己心脏狂跳的画面。只见外面客厅靠门口的位置,陈海峰被一个留在长发,气质有些阴柔妖异的男人给单手掐着喉咙给提离了地面。而陈海峰身高一米七五。体重180斤。就这么被一个比他身形单薄非常多的男人给单手举起来了。这画面简直恐怖!在这一瞬间,周月月头皮发麻,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