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神色警惕,“公与,你这话切记不能乱。”
“这种牢骚话,伱可以在本初公面前,就像我一样,大不了讨人嫌罢了。”
“但你要是在背后,要是传到本初公耳中,他会怎么想?”
沮授还是梗着脖子道:“怎么,本初公还能杀了我不成?”
田丰冷笑道:“公与,不要以为会打几场仗,便得意忘形了!”
“我知你少有大志,素有谋略,但是在内斗上,可比不过郭图辛评那些人!”
“眼下本初公手下僧多粥少,已经没有更高的官位,除非夺取下。”
“幽州倒是个好契机,你不去,我还想去呢。”
沮授摇头道:“元皓,你不用安慰我,幽州也只不过是一个州,再强能比得上冀州?”
“冀州都混不出头,你也知道幽州那地方,有多少势力,就凭半个涿郡,几千兵士,能有什么作为?”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田丰嘲讽道:“公与,打惯了大战,便不会打仗了?”
“坐惯了马车,便不会走路了吧?”
沮授叹道:“你也不用激我,我从别驾从事,历经艰难才升到监军,如今公孙瓒覆灭,便要卸磨杀驴,让我去幽州当军曹从事,又回到帘初的模样。”
“你我的志向,还有什么实现的希望?”
田丰气道:“我现在还是别驾从事呢,那是你以前的官职!”
“我都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