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至明沉吟着说：“曾经有一个很有名的故事，说是渔民为了不让鱼舱里的活鱼死掉，里面放了一条鲶鱼。”</P>

刘老所有所悟道：“余医生，你的意思是引入外在刺激迫使谢可可的脏腑活跃起来？”</P>

“但是，就谢可可的身体情况，已经不起折腾了啊。”</P>

余至明沉声道：“这就是置于死地而后生的方法，使劲折腾一下，要么她的生命戛然而止，要么就熬过去重获新生。”</P>

刘老看着余至明，说：“余医生，我发现你比我还喜欢弄险啊，想出来的法子，都是这种不成功便成仁的要命方法。”</P>

余至明翻了一下眼皮，道：“刘老，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冒险啊？这都是因为患者的特殊情况，不得不为之。”</P>

“你可以想一个能保证安全的方法啊。”</P>

被噎了一下的刘老，一时沉默。</P>

他在走廊上来回踱步了几分钟，长叹了一声，缓缓的说：“确实，是我过于苛求了，就谢可可的情况，只能使用新奇险的方法，再赌一次命了。”</P>

刘老又关切的问：“余医生，你想在谢可可身上放的鲶鱼，是什么？”</P>

余至明思虑着说：“能引发她全身性反应，出现体温升高、代谢循环加速等症状，却又不会对身体造成多大的实质性伤害……”</P>

“我思虑着，也就是疫苗了。”</P>

余至明又看向覃影，问：“谢女士对哪种疫苗的反应，比较剧烈？”</P>

覃影回忆片刻，说：“流感疫苗吧！”</P>

她又进一步解释说：“曾经有一年流感严重，我们劝说谢姐打流感疫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