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见过皇兄,皇兄万岁万岁万万岁!”
长公主进到殿内,面色十分冷淡的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陈霖跟曹运,连带着眼神都冷了两分。
这些大臣们敢状告她儿,她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这次机会难得,谁都不能阻止她儿入朝为官!
“臣,臣妇,见过圣上,圣上万岁!”
徐汇跟进来的永安侯等人跪在地上,行着叩拜礼。
天元帝挥手,示意他们起来说话。
曹运跟陈霖的脸又沉了两分,心头窝火。
“朝夕刚才在外面都听到了么,曹大人跟陈大人状告白锦书跟徐家成等人强抢商铺,扰乱西京秩序,你们认是不认。”
见朝夕满脸气愤,天元帝转身,坐回了龙椅上。
朝夕是长公主的名讳,而长公主也十分清楚,皇上没怪罪她,不然不会喊她的名字。
如此,她越来越镇定了,她进宫特意穿了长公主的服饰,头上带着公主冠冕,盯着跪在地上的曹运,她忽然从头上摸下一个发簪,高声道:
“皇兄,他们状告我儿强抢商铺,我儿不认,朝夕更不认,朝夕身为大胤的长公主,深知皇兄治国不易,也秉承太皇太后节俭的理念朴素斋戒。”
“说句不中听的,除了太皇太后跟太后以及皇兄后宫的宫妃们,大胤的女眷有几个比朝夕金贵,但便是如此,朝夕自认为也戴不起一千五百两黄金的珍珠钗!”
长公主冷笑,给喜顺挥挥手,让喜顺将手上的簪子呈给皇上。
喜顺赶忙拿着那簪子侯到皇上跟前。
皇上点头,示意长公主继续说。
“珍宝斋的大名本公主也听过,听闻深受西京女眷的欢迎,价格也高到离谱,若平时也就算了,但天灾当前,流民身处西京,珍宝斋光天化日一件首饰卖一千五百两黄金,让流民们如何想。”
“他们连顿饱饭都吃不上,而世家官眷却如此挥霍大方,这是不逼着他们闹事不甘心是不是!”
“这是一点,我儿家成跟楚世子他们受白大姑娘委托协助赈灾,试问珍宝斋存在能引起流民暴动的可能性,难道带禁军抄了珍宝斋有错么,若我还是当年的朝夕,我定然要带兵第一个抄了珍宝斋,我儿随我,若皇兄要罚,便罚朝夕好了。”
“第二,珍宝斋内藏有四处暗柜,自成祖年开始大胤便有令,商铺不得私建暗柜,而珍宝斋跟丽人阁等西京的大商铺却知法犯法,本公主不懂,是否可以理解为他们包藏祸心,对皇兄治理大胤有看法!还请皇兄,明鉴!”
长公主说完,一掀衣裙跪下,脸上满是愤怒。
她盯着皇上,一副替皇上难受着急的模样,让天元帝十分受用。
“圣上,既长公主这么说,臣妇也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