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的是他的智脑。”

低头也发现这件事的元圆：“……”

她说睡懵了，老大会不会放过她？

一旁早就醒了的符沉捏了下元圆的脸蛋，跟符笙说：“早饭做好了？”

符笙：“……你还想吃早饭？”

“不然呢？我辛辛苦苦把你那些部下整理好，你连一顿饭都不肯请？难不成没了那个银行，你连饭都吃不上了？”

通话中断，符沉看了一眼，懒得搭理。

元圆眨了下眼，“老大，你把他的东西都抢过来了？”

“差不多。”

符沉见元圆还看着自己，又说：“不过是把那些从尸变成了我的，控制了整个暮星，顺便策反了一群人。”

“暮星……那么好控制吗？”

“他嫌麻烦，用的是病毒加驯化的虫子控制从尸，虫子一死就失去了行动力，只能算个半成品，不然还得多费一点时间。”

元圆总结：“做事还得细心一点。”

俩人出去后，在厅堂见到了符笙。

桌上居然还真的有早饭——是两碗蛋炒饭。

元圆拱了下符沉，小声问：“老大，你说有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