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对方把话说完,严魏然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那端传来的嘟嘟忙音,季如风握着手机,很是郁闷。
因为不清楚颜可的情况,事因自己而起,是自己的负面影响到了她,所以季如风还是决定赴约,看看严魏然到底想说什么。
该解释的,他也应该解释清楚。
于是,他撇下重要的早会,驱车前往那个地址。
走后门出去的,心里隐约有些不安,颜可被送出国了?但是不管怎么样,她至少现在不会被记者围堵,不会手足无措,不用面对那些。
严魏然也会压新闻,自己也会公开解释清楚,只不过不能随便讲,得经过思考,召开一个记者见面会。
某会所,是严魏然的地盘,他约季如风过来,十几名手下待命,大家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是要……揍人?
“严先生,季如风是季氏总裁,他从这里走着进来,就不能躺着出去,他还是战少的朋友。”&nbp;其中一名手下比较冷静,猜透了老大的心思,忌惮地提醒道,“您三思啊。”
“战少的朋友怎么了?是他招惹我女儿在先!”&nbp;严魏然有种太岁头上被动土的愤怒感,“他该死!”
“可死了也解决不了问题。”&nbp;手下说道,“眼前除了压新闻,就是让他跟媒体解释清楚,说是误会,然后与小姐彻底断干净。”
严魏然并不蠢,他只是作为一个父亲,特别特别生气!满腔的怒火。
宽敞的会客厅内,当他们看到一辆车在外头停下来,季如风开门下车时,里头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
他没有带人,就他自己,是从驾驶室里出来的。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也无法驱散房间里的冷意。一分钟后,严魏然和季如风面对面站立,气氛剑拔弩张。
季如风一进门,就看到严魏然已经冷冷地等在那里,而屋子里站着十几个手下。
桌上摆着一杯没动过的茶,茶雾缭绕,像中年男人心里正酝酿的一场风暴。
“季如风,”严魏然开口,声音里带着隐忍的怒气,“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我警告你,我的女儿不是你可以随便玩弄的工具!”
这话听着,让人觉得十分不爽,季如风眉心轻拧,看了看四周,手下们一个个冷盯着他,仿佛要把他给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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