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半夏一手拿着筷子,另一只手握着手机,看到了艾维发来的短信。
她抬眸,不动声色地瞅了坐在对面的男人一眼,心想,这家伙真小气!
一整天都在吃醋呢!他该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但一想到他是战京霆,她就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小。晚餐过后,林半夏又去了明叔的房间,她坐在床前给他把脉,并亲手记录脉象,一次比一次好。
又给他继续做了针灸,扎了不同的穴位,按着自己的治疗方案,一步一步进展开……
两个小时后,她终于站直了身子,交待德叔,“德叔,您也早些休息,别熬坏了身子,最近要吃好,睡好,这样明叔醒来第一眼见着您,他才会放心。”
德叔含泪点头,“我哥是不是要醒来了?” 不知怎么的,对她就是内心充满了感激。
今天看着她十分专业的扎针手法,觉得她是华佗在世,心中的信念与希望更加坚定。
林半夏今天也算是忙了一整天。
满脑子都是病历,不是明叔的病历,就是战云霆的病历……
夜晚的窗外,月光轻洒,清风徐徐。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满缸的温水中,半夏身子沉入水里,十几秒后才冒出头来。
今天真的好疲倦啊,她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叹出。
这个澡泡了大概半小时,不知怎么的,林半夏只要想到杨易明,她便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没有把他送入局子的每一天,她其实都会担心。
洗完澡出来,她头上戴着浴帽,裹着白色浴袍在梳妆台前坐下,轻轻打开抽屉,到里面取出从谢月如脖子上拽下来的那条,母亲的陪嫁项链。
一股难言的伤感涌上心头……
断了,好可惜,工艺复杂,难修复,伤透了的人心亦是。
直到房门被敲响并打开的时候,她抬眸看见了战京霆的身影。
他朝她走来,“我爷爷要回来了,应该是明天的机票,他回来给我过生日的。”
半夏将项链装回盒子里,再把盒子放回抽屉,在关上抽屉的时候,她起身询问,“你需要我做什么?”
“需要你跟我睡。” 战京霆目光将她锁定,带着点隐隐的情绪,“把这房间的床给撤了,就算做戏也要做全套,更何况……” 他又随手摸了下鼻尖,“更何况我们也不是做戏,连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喜欢怀了继承人后,她恃崽而骄后,她恃崽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