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带汗的热气弥漫,低哑带喘的难耐声一阵阵从男人喉间溢出。
江遇燃垂下眸子,心火更热了。
在女孩眼角带上憋出的生理性泪水,对上自己视线的那一刻。
江遇燃手捧住她小巧的脸庞,手指缝穿过她发丝。
俯身吻下去,一起品尝。
就在沙发上。
男人高大的身影完全压过了她的影子。
女孩身上原本的雪松气息好似甘愿被他沉稳又强势的檀木气息覆盖。
混合着夜晚的萧瑟尽数笼罩而来。
在外从来都沉稳冷峻的男人,谁能知道每每在情事上就变如豺狼虎豹。
将积攒已久的欲 | 念,撬了个缝隙,想要尽数宣 | 泄而出。
任安夏被亲得脑袋迷蒙,唇瓣发麻。
似带着一阵阵电流,让两人都堆积了好一阵不过瘾的火,燃得一发不可收拾。
地下的衣物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就这么一件件静躺在地下,被踩来踩去……
……
夜已至凌晨。
卧室内飘窗处的雪白毛毯上。
任安夏倚靠在半湿的抱枕上,累得睁不开眼。
身前雪白各处都穿梭着的鲜明红痕,正诉说着今晚的始作俑者要得有多么凶狠。
江遇燃将瘫软的人儿犹如小孩般轻巧抱挂在身上,搂住她双腿,稳定着她不易摔倒。
抬脚径直往浴室方向走去。
任安夏被这忽而一下的失重感吓得连忙搂紧他脖颈,头埋在男人颈窝处,委屈巴巴,声音里还带着嘶哑,
“都说了不要了,你还……”
两小时前,她还因为心疼这狗男人而答应他不合理的请求。
那时候腰不酸腿不疼的,还不觉得有什么,完全没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但当理智被剥夺,只剩无尽感官时。
她才开始从心底里发颤。
这也太...了!
最后狗男人或许是看在她实在哭得不行的样子,才稍微怜惜了一下。
继而却又转身将她抱到飘窗上。
让她撑开双手,按在冰凉的窗户,和他一起俯瞰窗外高空下灯火霓虹的光景。
而这一刻被抱进浴室,浴池里的热水随后就被他设定成了两小时的恒温模式,她才真正理解......
理解为什么会在某一天里,江遇燃突然在浴池空间的顶上装一块偌大的镜子。
“泡澡”的全程,任何兹事,但凡她一睁开眼,就将全状一览无遗。
水花荡漾,涟漪不断。
同一时间,最要命的,还是耳边传来的,他一阵阵沙哑而又“真切”的询问:
“宝宝喜不喜欢看着自己?”
......
“混蛋!”任安夏被放到床上时,哭红的眼尾还未消散半分,带着哭腔轻骂出口。
真的,同情男人倒霉一辈子这个说法不是没有依据的!
事实证明,她同情江遇燃,立马就遭到了反噬,随即就被折腾了一晚上!
江遇燃将人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嘴角荡起一抹餍足,轻笑,“怎么,从客厅到走廊,再从卧室到浴缸,都没能把我的宝贝给伺候好?”
说完,还自我检讨般继续开口:“没让老婆满意,看来还是练得少了,要不再试试书房的书桌?”
“江火火你丫的给我闭嘴!再讲话小心被我灭口!”
江遇燃在她撅起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轻笑,“这可不行,灭口了我老婆哪还有小弟来伺候?”
明明说的是他自己,说出口的语气却又像是意有所指,嗓音低磁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