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他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低着头，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这样的场景必须有个替罪羊出来。

而那个人选很明显就是他，如果他不站出来，之后也会被这些人殴打。

霍斯泽闻言，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继续继续用那冰冷得仿佛能冻结一切的声音问道，“还有谁？”

这句话一出，整个客厅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原本以为只要有一个人出现那么就会没事的。

没过多久，很多人都站出来了。

霍婷苏看的脑袋疼，她带着撒娇又不满的语气开口，“哥哥-----”

“干什么那么凶呀。”

“佣人们都很忙的，偶尔闲聊一下也没什么事嘛，哥哥何必如此的严肃。”

大小姐的这一番话，让所有人都以为是得救了。

霍斯泽皱着眉头，语气没有那么冰冷，“我吩咐过他们，不允许议论他，更不许讨论关于血的事情。”

“那个人鱼跟哥哥说了什么添油加醋的，才让哥哥如此的大发雷霆。”

霍斯泽没有直接回答妹妹的问题，而是再次强调了规矩的重要性，“规矩就是规矩，无论谁都不能触犯，至于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过问了。”

男人并没有从小人鱼的角度来讲，而是从他的威严进行切入点。

这次霍婷苏也没有办法去反驳。

“哥哥！那我也议论了，哥哥也要惩罚我吗？”霍婷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眶中的泪水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出。

她委屈地望着霍斯泽，那双平日里充满灵气的眼睛此刻却布满了红丝，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上将大人，小姐并没有议论，是我在议论。”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宴哲西从人群中走出，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对霍斯泽的尊敬和对错误的坦然承认。

霍斯泽微微点头，目光再次扫过众人，沉声道：“既然如此，你们都如实告诉我，讨论他什么了。”

霍斯泽玩弄着手上的红色宝石戒指，这是权利的象征。

众人开始一一坦白，有的人只是简单地议论了几句，而有的人则直接涉及到了那个敏感的话题——血。

霍斯泽一查监控便知道是在窗户旁边的佣人说的，但是其他人也并不代表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