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孤独者联盟的号无痕作为一张猎人牌,在警上就被这张号牌狂打一顿。
警下这家伙更是一边锤自己是狼,一边穿自己衣服。
堪称无耻之尤。
这不是狼人,谁还能是狼人?
号这么发言,他号的视角便很清晰了。
号说的没错啊!
这号不是一只狼王还是什么?
他想了想,目前已经出现预言家对跳,从而引导出阿婆对跳。
又因为阿婆在对跳中对于外置位的牌延展出的攻击,导致狼王直接在警下起跳了他猎人的身份。
那么他心中清楚,号是一只狼人,且大概率是一张狼王,号并没有点错号的身份,那么号大概率底牌是一张真阿婆。
也就是说,号有可能是狼人在悍跳阿婆,可是号起来反手去站边号,以退为进,在他真猎人的视角里,自是能够清楚看到号和号并不共边。
这也代表,如果他不将这一点聊出来,这个视角就很难被外置位的好人看到。
因为外面的牌对于号被号攻击过之后,却还愿意去站边号,并且反手起跳一波猎人,要将号打死。
从逻辑上而言,这张号牌有可能是一张真猎人。
所以他现在为了不让外面的好人站错队,或者说找不到狼队中的狼王,从而投错票,他必须要起跳才行。
“首先我站边号,其次,我底牌是一张猎人,号的操作,显然是想垫我的票。”
“不过哪怕这张号牌起跳了我的身份,我也不会轻易被他垫走的,我并不认为号是一只狼人,相反号点破了号的狼王身份,号还愿意去站边号,想脏死号,这是不可能的。”
“但我必须要说,也幸亏号站边号,在前置位打死了号,否则的话,我还真不一定能站对边。”
“以及我想各位现在应该都能够明白,号的站边是他自己随意站的边,他的那些发言是可以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
“然而号与号的站边,则是他们不可更改的站边,因为号发的号查杀,不管号和号是不是在小狼查杀大狼,而且这一点目前完全可以抛开不谈。”
“因为前置位的这张号牌已经跳了我的身份,他既然敢跳猎人,显然就是不怕出局的一张牌,那么他的底牌就只能是狼王,这是一定的。”
“那么号发号查杀,就不可能是小狼在发大狼查杀,试图让大狼出局开枪。”
“所以号发号查杀,要么就是狼人在发好人查杀,要么就是好人在发狼人查杀。”
“以及号起跳,阿婆和号抢这个衣服穿,而号则在前置位去打了号是一张狼王。”
“那么号的视角是很明确的,他是要站边号的,可号起身还要去站边号,显然是想脏死号和号。”
“然而号起身打到的我是一张真猎人,如果号没有去点号是狼王的话,我或许就站错边了,可能真的会被号垫进号团队里。”
“然而号在前置位已经点出他认为号是狼,号单方面去认号是好人牌,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
“当然,或许也有一定可能是这张号和号,以及这张号在打极限的花板子,但那种逻辑就太极限了,我并不想去盘。”
“若是说他们就是要打这种板子,来骗我一张猎人去站队号,将真预言家号扛推出局,首先他们怎么能确定我是一张猎人的?”
“我警上的发言也算是中规中矩,甚至我为了隐藏我自己的身份,根本就没有聊什么太过于强势的发言,我只是聊了聊号我认为不太好的面,以及号在我这边不太好的面。”
“我打的是双边狼坑啊,号在警上所说的一样,我发言的内容其实对于号的攻击性是稍弱,而对于号的攻击性是偏大的。”
“那么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讲,也应该将我打进号的狼坑吧?”
“如果就算是这样,他们狼队依旧能够听出我的身份,但这一点,总归也要让狼队进行信息的交换吧?”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狼队是刻意安排出这种战术,只能说他们在昨天晚上就已经确认了,我大概率是一张猎人,或者说确认我有可能是一张神职牌,想要垫飞我。”
“这就未免有点太恐怖了。”
“因此我不太想去盘这种极限逻辑,甚至这其中还要牵扯号到底是不是真查杀,如果号、号、号是三狼,号底牌又为阿婆,他们狼队还得在昨天晚上去确认阿婆的位置,有点过于夸张。”
“那么就走正常的逻辑,我认为号是在垫飞我的狼人,而号和号则是两张好人牌,所以号是真预言家,号是真阿婆,号是被号预言家查杀的狼人悍跳的阿婆,号想将我垫飞进号的团队里,号是悍跳的狼人。”
“号、号、号两只,另外的一狼去警下找,我认为可以考虑号、号。”
“至于号被号发了一张女巫身份,这点看号自己认不认吧,号、号、号这三个位置我在这里都听不到他们的发言,只能绕过去等号你自己归票总结。”
“而之所以只点警下的号以及号可能要再开一只狼人,是因为号牌在前置位的发言,我没有听出太大的狼面,如果说到了这个时候,号还要起身试图倒钩,或者说伪装自己是一张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人牌,我觉得也不太可能。”
“狼队就那么四个人,每一只狼人都必须要尽可能的做出自己的工作,狼队才有可能获胜,尤其是狼队,现在明显在打板子,号是直接起跳猎人的一张狼王牌,身为狼王,他却没有悍跳预言家。”
“这本身就意味着狼队打的格式,不是正常有狼王在的板子要打的格式。”
“所以如果号是狼人,他一定是要有所工作的,结果在我前置位发言,他却只是表现出了一副无法在此刻站边的模样。”
“而且他的发言中其实是不太想认这张号牌是一张猎人的,只不过对于号和号的阿婆身份,他反而对于号牌提出了一些质疑。”
“但这种质疑我认为是正常且合理的,因为号在没有跳出猎人身份之前,我也不太能够抓住这张号牌像狼王的点,只能说他有一定的概率是一张狼王牌。”
“可是号牌只是单听警上的一轮发言,就能够在警下伸展出这条逻辑,而正是因为我的底牌是一张猎人,号穿我的猎人衣服,号在前置位打了号为狼王,我才能够认下号是一张好人牌。”
“否则在这个位置,我也要纠结号到底是不是一张真阿婆,因为我认为他的视角其实是开的有些大的,只是现在在确认号是一张狼王之后,再回顾号的发言,其实号点号是狼王的逻辑,也已经交待的很明显了,不过是以当时的视角,我无法理解罢了。”
“只能说这张号牌玩的好。”
“边我已经站了,我可以允许你们外置位的好人分不清我和号谁是猎人。”
“不过你们必须要知道的一点是,现在两张猎人都要去站边号,也就是说真猎人和狼人都在站边号。”
“这只能说明号是真预言家,你们也不需要去考虑是不是我一张猎人站错了边。”
“我站错边,你们跟着我站错边,是我背锅,可如果我站对了边,你们不跟着我站边,反而又要自己去投,结果站错了边,那是你们自己背锅,好吗?”
“所以外置位的好人,希望你们投票就直接投在号或者号的身上,这一点你们去听号归票。”
“我一张猎人,我可以接受验枪,如果要验枪的话,我会打死号或者号,号留着晚上给女巫喂毒。”
“甚至你们如果觉得我有可能是一张狼王,我可以只带这张号。”
“毕竟我如果为狼王,号总得是阿婆吧,那我就只在号,号我不管,你们就看明天白天起来谁会倒牌。”
“过。”
号无痕目光沉着,他一个很稳健的人,考虑到了许多极限逻辑,可并没有顺着那些极限的方式去打。
这也得以让他真正的站对了边。
有时候一条逻辑顺下去,却能延展出正反两面。
只看你认为正面是对的,还是反面是对的。
现在号无痕稳健地选择了正确的道路,反手挡了一波号狼王的垫飞。
甚至还拉着号狼王一起去站边号,那么外置位的好人见两张起跳猎人的牌都在站边号。
势必也就会考虑号的预言家面。
更别说本身在这个回合里,就是号的预言家面会更多一些。
毕竟警上的警徽投票环节,除了一张号被号查杀的牌之外。
其余所有人都是把票投给了号的。
王长生对于自己在前置位的发言,会间接地影响到猎人的站边,倒是没有感到什么意外,毕竟这本身就是他刻意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