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的热闹与金陵内的暗涌无关,自顾自风流。</P>
青楼招袖,幽院藏娇。</P>
放浪形骸,放纵挥霍。</P>
夜来时,有些船挂起红灯笼成了花船,游走在河之上,偶尔停靠码头,或停下来,等待其他船上的人上来,亦或是离开。</P>
黄时雪坐在船中,抱着琵琶并没有弹奏。</P>
船过幽暗处,微微一颤。</P>
“今夜为何没有曲子?”</P>
李存远掀开帘子,走至船舱。</P>
黄时雪见到来人,神情黯淡地说:“我打算离开金陵了。”</P>
“为何?”</P>
李存远着急起来。</P>
黄时雪无奈一笑,言道:“我这身份并不适合久留金陵,若有人翻平凉侯府的旧账,说不得我会被定罪。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知晓过去的地方重新开始,挺好。只是——”</P>
李存远心头满是不舍,问道:“只是什么?”</P>
黄时雪抬起头,目光中含着泪光,近乎乞请地说:“只是,你跟我一起走,还是我一个人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