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珊德拉长出一口气,双手叉腰对着蓝恩感慨。
“她这会儿眼看着伯利克里都要不行了.我总不能拽着她让她帮忙吧?”
卡珊德拉在战斗的时候激进且主动,狡猾又霸道。但是在对待朋友时却依旧很有同理心。
凯法隆尼亚虽然是个穷乡僻壤,将卡珊德拉带大的马科斯也称得上不靠谱,但这环境至少没有让卡珊德拉变成一个典型的斯巴达人:冷酷无情的古典军国主义军人。
“我的事得等,但你说这次过来是要我帮忙,说说看?”
蓝恩看着卡珊德拉笑了笑,两个人一起在宅邸中慢慢走着。
猎魔人从后腰的炼金皮袋里掏出了【安卡十字架】,放到了卡珊德拉手中。
驯鹰人接过之后,这东西立刻一改在蓝恩手上时的平静姿态,像是突然充了电一样。
在十字架上的精巧浮雕、阴刻都缓缓亮起了金色的微光。
而蓝恩的另一只手,则掏出了保存瓶。那在瓶子里的保存液中漂浮不定的,则是一片如同叶子似的神经束与分泌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