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治不了太多人,以现在的条件,想要治好这种病很困难。我之前最多也就给不到十个人治过。”
“你说什”希波克拉底瞪大了眼睛,就连他那秃顶的额头上的抬头纹都因为震惊的表情而更深了。
苏格拉底、阿斯帕西娅的表情跟他大差不差。
“你说你曾经成功治疗过瘟疫?!”
在这個时代,这几乎是相当于让‘诸神垂青’一样的神迹!
“那只是不到十个人的幸存者而已,别那么大惊小怪。”
蓝恩皱着眉说。
“不!不不!这意义绝不是这么简单.”
阿斯帕西娅抿着嘴唇,兴奋地在左右踱步,似乎蓝恩的事迹让她的思维有所启发。
而希波克拉底的兴奋则更加溢于言表。
“治疗?没人让你治疗!”他同样把双手撑在桌子上,前倾身体盯着蓝恩的眼睛。
“虽然这么说很残酷,但是应对瘟疫,最主要的工作应该放在‘隔绝’上!对已经患病的人的治疗,都是有余力的时候才干的事了。这是为了拯救更多人才做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