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穿一边说:“其实不穿睡的更舒服。”
傅时锦翻白眼:“不穿都没得睡。”
陆进东愣了一下,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后,笑道:“你不穿,不是你没得睡,是我没得睡,我以前觉得你羞涩,刚刚才发现,你其实很开放啊。”
傅时锦被陆进东这话说的脸和脖子都红了,甚至身上都跟着泛起了红。
陆进东正给她穿衣服,垂眸看到她皮肤颜色的变化,那一秒他的眼神也暗了下去。
他将快要穿好的衣服又脱掉,手指覆上去,低声问:“还能接受吗?”
傅时锦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赶紧摇头:“不能,我得休息了,你也要休息。”
陆进东喉咙滚了滚,没勉强她,重新拿过衣服给她穿上,这次速度非常快。
穿好就按灭卧室的灯,扯起被子将两个人都盖住。
席延鹤结束和周达昌的电话之后,一个人坐在沙发里点了根烟,眼神时不时的瞥一眼手机。
没有人给他打电话。
他冷笑一声,想着傅时锦应该不会联系他。
他正准备收起手机,回卧室睡觉,手机铃声猝然响起。
那一顷刻间,席延鹤有些诧异,他以为是傅时锦,结果低头一看,是白先生。
白先生,白笑,他的父亲。
席延鹤瞳孔微缩,一瞬间情绪翻滚的很厉害,但很快他就平复了眼内的所有情绪,平静的接听了来电。
对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磁性低沉:“回夷国了?”
席延鹤面无表情嗯一声。
白笑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了怎么不联系我?”
席延鹤还是面无表情的回答:“回来好几天了,一直在忙。”
白笑说道:“忙什么?烈阳矿山的事情?”
听到烈阳矿山这四个字,一直面无表情的席延鹤这才有了一些表情,他目光抬起,看向客厅的一个地方,淡淡道:“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