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像是被夺舍了。”相柳忍不住摇头,“早几十年有人这么质疑你,你不早把他敲死了。”
按照陈皮年轻时候的暴脾气,吴邪现在坟头都该堆起来了。
这一下陈皮嘴角都肉眼可见抽搐起来:“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关于壁画和东夏国。”
相柳无所谓地摆手:“我哪知道东夏国是被谁灭的?反正不是被我灭的。”
胖子搓了搓胳膊:“好冷的笑话。”
吴邪眼里是清澈的迷茫:“这是笑话?”
陈皮:……
真是够了。
每次遇到这个女人事情就没向他预料的方向发展过。
相柳最后还是大发善心的正常回答了这个问题:“尽信书不如无书,吴邪你还得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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