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推开有些破落的庄门,肖怡示意牧星宇先等一下,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庄子里。
牧星宇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这座庄园,看样子好像某个官宦人家的宅子,只是没人打理,荒废很久罢了。
不一会儿,肖怡从庄子里面走了出来,招手让牧星宇过去。牧星宇在肖怡的引领下走进了庄园,来到里面一间并不起眼的厢房。
推开门后,肖怡解下面纱露出她那祸国殃民的绝世俏脸,搂着自己的三郎轻声呢喃道:“这里就是怡儿曾经的家~!
听师傅说,怡儿就是她从这里抱走的。
不过~,师傅临终前说我的身世在岳州罗刹门总舵里。
我的双亲是谁?为何只有我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的亲人在哪里?
岳州那儿该有答案~!
三郎,陪怡儿弄清自己的身世好么?”
“那是当然,为人子者,不知生身父母是谁,是为不孝,怡儿放心,若有机会,夫君定帮怡儿查个水落石出~!”
“嗯~~!三郎暂且在这里休息,怡儿去去就归。”说罢,肖怡再次戴上面纱,转身离开了厢房。
夜色已经深了,肖怡试着施展轻功飞檐走壁。她发现自己双脚一冷一热,两种力量顺着涌泉穴生生不息地灌注到小腿之中,在丹田内那早已形成漩涡状的内气牵引下,自己居然能轻松地飘上屋脊。
以往要凝神静气,耗费真力才可施展的云梯纵竟然如呼吸般轻松自如,想必连师父她老人家也没这样写意吧?
兴奋中肖怡玩儿心大起,一边熟悉着自己大变的内力,一边将以前师父曾教导的所有高难轻功都试了一个遍。
最终肖怡发现,“踏雪摘星”这罗刹门里最顶级的轻功才最适合自己现在的功力。
于是乎一缕青烟般的黑衣身影快速地闪现在丰城里。
好多药店、丽人坊、大财主家,甚至是衙门里都出现了黑衣大盗的身影,一时间人心惶惶,鸡飞狗跳。
然而,一些穷得连条裤子都穿不上的人家;为第二天如何讨到可以勉强果腹而发愁的乞儿;丧夫丧子的寡妇和老人们的家里却收到了一小包散碎的银两,足够他们生活一年有余。
当肖怡带着一脸的满足背着硕大的包袱回到庄园后,牧星宇已经睡着了。
望着这个给了自己最宝贵经历的男人,肖怡脸上露出无比的温柔与亲切。
轻轻地摩挲着牧星宇的脸庞,肖怡摘下面上的黑纱,俯下身嘟起樱唇轻啄了他的嘴角。
见这个家伙还没有醒,肖怡索性就点起油灯,拿出偷来的材料开始了一阵的忙活。
牧星宇悄悄地睁开眼皮,看着自己的女人在那里忙的不亦乐乎,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再次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光大亮时,牧星宇睁开了双眼,他只觉得脸上好像有点儿紧绷绷的,头发也似乎被什么东西拽着发疼。
“三郎不必紧张,这是易容初期必须经历的不适,过两天就好了~!”
肖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的手中还拿着一面铜镜。
望向铜镜里的陌生人,牧星宇不禁为肖怡的易容之术大为惊叹~!
如此巧夺天工的技艺果然厉害,如果不是自己在照镜子左动右晃,牧星宇还以为镜子里有个陌生的男人正在看着自己。
这张脸孔完全不同于原来的样子,最可心的是脸上虽然有些紧,却一点儿都不闷。
想必头发里就是面具的打结之处,牧星宇伸手摸了摸,脖颈间竟然没有一丝贴皮的痕迹,真是奇哉怪也~!
“放心吧~,真正的接痕外人永远也想不到的地方…!”肖怡说完俏脸绯红,不敢直视牧星宇。
牧星宇下意识的感受了一下,结果他也有些尴尬了!
这种巧夺天工的手法和创意令牧星宇实在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