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既然你自己能动了,还有什么不适之处自己解决吧,我去处理那只野狼~!”
说完,蓬头垢面的家伙拎着野狼走向的地下河方向。
黑衣女子从洞口捡回自己的宝剑,强忍着身上依旧存在的奇痒,来到放置那些小包包的近前,秀眉紧锁地看着这些害人的东西。
虽然知道自己的奇痒应是没有解药的,但她依旧不死心,可是,观察来观察去,实在无法确定到底哪个才是解痒的真药,她没有那份魄力随意拿一个就试试。
足足纠结了一刻钟,当蓬头垢面的男人扛着处理好的野狼尸体回到洞中的时候才颓然坐下。
“我身上奇痒难耐,且功力尽失,这里应该没有真正的解药~!”黑衣女子喃喃地说道。
“怎么可能~!?”男人吃惊的问道。
就在此时,“咕咕咕~”一阵饥肠辘辘的声音响起,黑衣女子排泄了那么多东西,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五脏庙终于开始抗议。
蓬头垢面的男人闻声并没有嘲笑她,只是将被扒了皮且清除了内脏的野狼用木枪穿上,找到一些干枯的野草和细细地松针,从洞外又用刀砍了一些油脂很多的松枝木干,在黑衣女子好奇的注视下,拧开刀柄的封头,倒出了很多日常用得上的东西。
男人拿起火镰点燃起一堆篝火,将野狼的尸体架在上面开始烧烤。
山洞是通透的,过堂风带走了篝火的烟气,更加催旺了火焰的温度。
当一个男人专心在做某件事情的时候是最令女人着迷的,黑衣女子根本就没有如此近距离接触过男人。
一想到就是这个男人用嘴吸出了自己身上的毒素,而且还好几次碰触了自己的某处,黑衣女子心中仿佛有一千只小鹿在乱跳。
如今这个邋里邋遢的男人并没有趁人之危的欺辱自己,而是专心致志地烤着野狼,她的心很乱很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和处理眼前的情况。
这是师父她老人家从未教过的,只能傻傻地看着,在不知不觉中黑衣女子竟然有些痴了。
“盐啊~~,不多了~!凑合吃吧~!!
要是有辣椒面和孜然,我肯定能做出最好的烤狼肉来~!!
给~~拿着~!!”
黑衣女子傻呆呆地接过一条烤好了的狼腿,闻着那焦香的狼肉,腹中饥饿感更盛,顾不得许多,微微掀起面纱,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男人取过曾经刺穿了范庆峰心脏的匕首,放在火上烧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取了出来。
此时的匕首已经通体红透,上面的装饰品全部被烧化不知所踪,只留下精铁状匕首红艳艳。
山洞的一角儿有些积水,男人将那柄被烧红了的匕首丢了进去。
兹啦~~一声后,黝黑的匕首被他取了出来,在山洞中的一块石头上狠狠地磨了几下,森森寒光便闪现出来。
用身上不多的碎布条轻轻擦拭了一下,一把光可鉴人的精钢匕首便出现在二人眼中。
拿着这把刚刚浴火重生的匕首削着狼肉进餐,男人一脸的幸福神色。
“不知~~恩人高姓大名?”
黑衣女子吃完一整条狼腿之后轻声问道。
“我~~?
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叫啥~!
自从醒来之后,我的脑袋就一片浆糊,一些基本的生活能力好像与生俱来,但就是想不起来自己是谁。
我的过往好像被什么东西遮住了,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了~!”男人苦恼地说道。
黑衣女子见这个家伙并非扯谎,不由得对他的遭遇泛起了同情心。
可是忽然想起这家伙曾经说过什么“你们古代女人如何如何,什么说明书之类”的胡言乱语,心中大奇,不由自主的开口问起。
“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就是顺口溜出来了,好像这么说是非常自然的。
唉~~,你也别再逼我了,若是觉得不便,随便给我起个名字吧~!”
男人很是随意地回答道。
黑衣女子闻言一怔,不过心中忽然又有些窃喜,给他取名字,那自己岂不是他最重要的人么?
名字啊~!
都是父母才有的权利,自己么~,该算是什么?
姐姐~!?
哦~~对,就是姐姐~!
必须是姐姐~!!
有这么一个弟弟也不错~!!
想到这里,黑衣女子轻声咳了一下,算是缓解了些许尴尬,然后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叫你三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