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现在,在她的后背留下一个血洞之后,齐玉娇便趾高气昂地走了。
等齐玉娇离开,桑茵的秘书连忙让新来的两位助理进去收拾卫生,帮忙把桑茵扶到沙发上。等把客厅的凌乱收拾干净,桑茵让两位助理来到自己的身边。
两人刚站定,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按住一人的头顶,缓缓吸纳两人的精气神修复身上的伤势。
这两位助理是女性,一个是来自农村的小弃妇,一个来自小镇之家的孤女。
小弃妇是指她不满20岁就嫁人了,结果小丈夫没福气,婚后不到一年便出车祸走了,没能让她留下一儿半女。婆家生怕她要分赔偿款,就把她赶出了。
婆家以她克夫为名,一分赔偿款都不给她,还说她要是敢抢,公婆就吊死在她的娘家门口。
娘家见她不仅没能拿钱回来,反而被冠上命硬克夫的罪名,嫌她晦气,让她死在外边也不许归家。就这样,她随老乡到外边打工,一路辗转来到云海城。
像这种爹不疼娘不爱的女性,真的死在外边也无人理会,除非有赔偿款通知家人来取。
按理说,像这种在农村长年累月干农活的农妇,本该能挣脱桑茵那只爪子的。无奈桑茵修习邪术已久,别说小妇人,哪怕是几位成年男子也奈何不了她。
更别提那位小镇家的孤女,被爪着头顶片刻就断了气息。桑茵一脸厌弃地甩开她,淡声吩咐门外的秘书:
“下次招两个男的。”
就算她一次吸三个女的,也远远不及吸一次阳刚之气来得充实。瞧,吸完这位小农妇,她后背的伤口才堪堪痊愈,疼痛之感犹存,隐隐约约的让人气恼。
“无亲无朋无人牵挂的男人毕竟是少数,”秘书闻声推门进来,毕恭毕敬道,“你现在也是公众人物,这种事还是少做为妥,以免功亏一篑,上边更加饶不了咱们。”
秘书的话不无道理,有些事知道得越多,桑茵便越有危机感,所以听劝。
吸尽最后一点精气神,这才开口询问:
“发生什么事?老三又跟他们对上了?”
“应该是,”秘书把两具枯骨收入储物囊,然后把手机递给她看,“据内部的传闻,赢的那个好像是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