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她。”

口气像是问句，又像是肯定句。

墨北呈把照片拿起来，眉头紧紧皱着，这不就是张敏敏吗。

顾屹死死盯着墨北呈，眼中发出的光冷的像海底的冰：“我让你拿了吗？”

少年抢过照片，用力擦了擦。

给墨北呈吓了一大跳。

虽然之前李思说过不能在顾屹面前提起张敏敏，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墨北呈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实话实说比较好。

“额，那个，认识啊”

墨北呈打算实话实说。

“这个小学妹报到的那一天还是我接的呢。”墨北呈乖巧的双手揣兜兜。

“小学妹？”顾屹的脸色更冷了一些。

墨北呈感觉这会议室今天真是格外的冷。

“不不不，是新生。”

顾屹坐回自己的位置，黑着脸，手捏着一根钢笔，示意他接着说。

墨北呈挠了挠头，声音越来越微弱，还是不怕死的问出口：“那个会长，你跟她什么关系啊？”

“我跟她什么关系需要跟你报备？”

“不…不需要。”墨北呈声音又弱了一拍，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有点害怕这个比他小一岁的少年。

听说顾屹曾在部队里训练过很久，身手不凡，要是打起来的话，这里离大门二十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跑得到那里。

“还有呢？”

少年夹着钢笔，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子，无形中给人不少压力。

墨北呈咬了咬牙：“是张敏敏和李思他们不让我在你面前提的。”

手指的动作僵住，指间的钢笔落桌子上，缓缓往旁边滚去，‘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李思也知道？”

墨北呈看着眼前一脸阴翳的少年，忙不迭的点头。

“知道知道，我们还一起吃过饭。”

“呵呵。”

他的笑声阴测测的，吓得墨北呈赶紧捡起地上的笔。

“会…会长，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随着‘嘎吱’一声门响。

室内恢复了寂静。

墨北呈在门外听见了会长森寒笑声，鸡皮疙瘩爬满了背，他抖了抖身体，赶紧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