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酒快要被凌不疑气死了。
哪怕他已经被她禁言,但他游弋在她身上的眼神依旧是那般露骨,带着赤裸裸的欲望和挑逗,让她有种被扒光衣服于他眼前展示的强烈羞耻感。
他方才那些下流的话再次回荡在她耳边,仿佛画外音,将他每个眼神都自动翻译成了带有暗示性的情涩意义,让她觉得他在视.奸自己。
无耻好色之徒!下流胚子!臭流氓!
沈酒再也待不下去,紧咬着后槽牙,凶恶无比瞪了凌不疑一眼,扔下一句话就消失在了安车里。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别让我再看到你!”
她一离开,凌不疑身上的禁制就消散了。
他望了眼她消失的地方,手抚上自己被打的脸颊,眉宇间染上病态的痴迷,饶有兴味想道。
哪怕是被这般肮脏地亵渎,邪神大人都没有取了他的性命,她对他的容忍度可真是出乎意料的高。
他现在有些怀疑,他于她而言,真的是可以随时被替代的工具吗?
还是——她一直以来,都撒了谎。
……
一气之下放了狠话,等冷静下来,沈酒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去哪里落脚。
习惯了被当祖宗伺候的日子,叫她自己自食其力,是不能的。